谢重渊握住她慌乱的右手,“已经好了。走吧,孤想听你弹琴。”
说完,牵着余晚烟的手往她住的小院走去。
余晚烟的心依旧跳得厉害,她转头看向四周,空无一人。
幸好没有其他人看到。
她用力想要抽回手,可谢重渊使了巧劲,力道不大,却让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殿下,请放开!如果有人看到了,怕是对殿下的声名有损。”
“这是孤的院子,这里都是孤的人。晚晚,自你住进来以后,孤再没安排其他人住到这里。”
所以他就这么有恃无恐了?余晚烟愈发慌乱起来。为什么他对她就不能像他对别人一样呢?
余晚烟的院子里也静悄悄的,流霜不知去了哪里。
名贵的黄花梨琴案上摆放着她那把陈旧的古琴,显得格格不入。
就像她一样,本来也不应该属于这里。
“晚晚今日想弹什么曲子?”谢重渊坐在一旁,从容不迫地看着她。
余晚烟摩挲了下指尖,淡淡开口:“最近我日日弹琴,有些手疼了,今天,怕是弹不了。”
谢重渊眉头微蹙,捉过她的手细细看着,又碰了碰她的手指,问:“疼?”
“是。”
“寒光。”
一道暗影落下。
谢重渊吩咐:“去取些药来。”
“是。”寒光的身影迅速消失。
很快,一个小瓷瓶放在了琴案上。
谢重渊取了膏药替她慢慢地抹着。
“手疼怎么不说?”
“以前几乎不怎么弹,这几日是因为没什么事情做就弹着玩,没想到,手疼了。本来今天我也没想弹的。抱歉,扫了殿下的兴。”
“无妨,等你手好了,再弹给孤听。”
谢重渊将药瓶放到一边后径直在琴案前坐下,“孤也好久没弹琴了,你手疼,弹不了,今日,孤弹给你听。”
余晚烟想骂人。他一个太子怎么就这么悠闲,没有政事要处理的吗?装手疼就是想让他觉得无聊了,走人啊。
“殿下公务繁忙,日理万机,我还是不浪费殿下的时间……”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