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撇开脸不去看胤礽的眼神，他怕他更加忍不住，直接就开始动手。
他知道胤礽是想表现出可怜的样子，但是配上一个巴掌和一个拳头印在左眼和右眼上，康熙觉得这个表情看得恶心。
转过头后，入眼的还是三张诡异的脸。
康熙眉头紧锁，“你们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康熙的眼神紧盯着胤祉和胤禛。
胤祉摇了摇头，同款捂住的嘴巴，“皇阿玛，二哥不让我说。”
胤禛意识到不好，立马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康熙强忍着怒火，“朕让你开口说！”
“是，事情是这样的……”胤祉就把他们争执中不小心打翻了染料，脸上就被泼上了。
只是大哥一个人挡在前面，受到的伤害最大。
胤祉隐藏了当时胤礽给胤褆点了三个“戒疤”的事情，也隐瞒了胤褆对胤礽锁喉一事。
“那胤礽脸上的巴掌印呢？”康熙不信，这个巴掌印也是泼出来的。
世界上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大自然鬼斧神工。”胤礽的话帮胤祉解围了。
连连点头，“二哥说得对，汗阿玛，你是不知道，就是这么巧。”
康熙能看不出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吗？
无语地抓过胤祉和胤禛的手，和胤礽脸上的巴掌印比对了一下。
“不是你们的。”
那就只剩下了胤褆，康熙对着胤褆伸出了手。
眼见就要暴露了，胤褆也不遮掩了，是他又怎么了。
“够了，就是我干的，怎么，还想弄死我。”胤褆挑眉看着康熙，一副不服你就来干我的样子。
“那倒倒倒，倒也不必。”
“你闭嘴。”康熙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可能不能同时应付胤褆和胤礽。
“动手打人，你还有理了！”
“那皇阿玛你怎么不问问胤礽干了什么！”
听到胤褆的话，康熙有猜测了，眼神复杂地盯着胤礽看。
也不知道胤礽老是挑衅胤褆干什么，不是不知道胤褆的性子，易怒，易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胤礽，你又干什么了。”
胤礽盘坐了起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
“这时候你就不结巴了，不愧是你啊，胤礽。”胤褆听到阿弥陀佛四个字就想到了，当时他头顶的三个戒疤，一口就是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大哥，有些话，说破就没有意思了。”
“哼！”
两人也算是短暂地达成了共识，当时那件事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康熙见问两人问不出来，“胤祉，你来说。”
“又我？”胤祉有些无语，怎么老是他。
他就是用来给大哥和二哥挡灾的吗？这种得罪人的事情，皇阿玛怎么老是让他来干。
汗阿玛是觉得他能打得过大哥和二哥，还是能够算计得过二哥。
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皇阿玛，你要不问问其他人？”胤祉小声地说道。
“那胤禛你来。”
胤禛：“……”
不愧是我的三个好哥哥。
“事情是这样的，二哥不待见大哥，想给大哥一个教训。大哥不满，两人就打起来了，我和三哥劝架，就打翻了染料。”
胤褆：“是这样吗？”
胤祉：“大哥，不是这样，那又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