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事员分为十个等级，十级最低，一级最高。
八级厨师何雨柱，实则是八级炊事员，每月工资375元。
何雨柱和于莉加起来，每月工资555元，何家还有不少存款，生活条件很好。
担心被邻居举报，何雨柱早就没从厂里拿剩菜剩饭回来了。
厂里下班，何雨柱和于莉提着半斤猪肉，回到家里做饭。
闻到肉香味的张翠花，让秦淮茹去何家要肉。
“秦淮茹，你家想吃肉，去找你干爹啊，你干爹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每月工资一百出头，还怕吃不起肉？”于莉不留情面的声音，传遍整个四合院。
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秦淮茹，何雨柱沉默不语。
曾经的他，对秦淮茹有些想法，自从娶了于莉，他的那点小想法就差不多没了。
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转身回到贾家，又被张翠花和贾东旭一阵数落。
失去双腿的贾东旭，神色十分阴沉，经常怨天尤人。
张翠花好吃懒做，贾东旭没能力做家务，贾家臭气熏天。
在厂里上班的秦淮茹，回到家之后，还要洗衣做饭扫地。
经常身心俱疲的她，哪还有心思认真洗衣扫地。
秦淮茹去厨房做饭，张翠花走向易家。
“老易，东旭营养不足，棒梗正在长身体”
一阵道德绑架之后，张翠花到手五块钱。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干爹，干爹帮助干儿子，天经地义。
顾及颜面的易中海，不敢跟贾家划清界限。
易中海心里很清楚，他要是跟贾家划清界限，肯定会被不少人编排。
贾东旭身体健全的时候，成为他的干儿子。
贾东旭残疾之后，他就不认这个干儿子了，无论怎么看，都是他的问题。
次日上午，第三轧钢厂，三食堂。
于莉跟八卦大师刘岚，聊了聊易中海不帮助贾家
不到半天功夫，厂里不少人，明里暗里的谴责易中海没人性。
偷懒的秦淮茹，听到有人说闲话，心中倍感委屈。
第三轧钢厂，宣传科，广播室。
“许大茂，你知道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关系吗？”
“贾东旭没出事的时候，当众认易中海为干爹，当时还办了认亲酒，听说贾东旭，好像是易中海的亲儿子，我只是听说，你们别说出去。”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亲儿子？”
“老贾，也就是贾浩云还在的时候，易中海就对贾东旭很好，贾浩云四九年死在厂里，他死的时候，跟张翠花结婚十几年了。”
“张翠花是谁？”
“张翠花是贾东旭的妈。”
“结婚十几年，只有一个儿子，不太对啊。”
“如果贾东旭是易中海的亲儿子，易中海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儿子？”
“我只是偶尔听到只言片语，是谁说的，我都想不起来了，你们别出去乱说。”
“许大茂，你就放心吧，我们几个都不会乱说。”
“只要有生育能力，家家户户，至少两个，一家五六个的，都有很多，大部分人家里，也有三个左右，贾家就一个贾东旭，怎么感觉有点怪啊？”
“这有什么怪的？有的人生不出孩子，只能去找人借种子。”
“许大茂，你结婚几年了，也没一个孩子，是不是你有问题？”
“我怎么可能有问题？”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许大茂欲哭无泪。
借种历史悠久，又不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