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真是该屎的燕少阳趁体内情毒发作霍霍了她师兄吧?
这种念头也在燕少阳脑袋里面一闪,但转瞬便消失无虞了,怎么可能,男人和男人又怎么可能那样?
还有,当时衣衫不整躺在他身旁的不是清音姑娘吗?
就在二人所思所想中,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格外刺耳的声音:“哟,这不是怀王爷吗?竟带小美人前来皇家马场骑马,还真是情意绵绵呢,咋滴?府里貌美如花的玲珑姑娘这就彻底失宠了?”
二人回眸,见果然是那个无比令人讨厌的鲁国公小世子朱逸。
燕少阳停止脑袋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淡淡瞅了一眼朱逸,便缓缓开口回道:“本王府里的事何时轮得上你来置喙,与其有这个空闲,不妨多练练骑术,免得围猎那日总是倒着数!”
朱逸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该屎的燕少阳居然敢揭他的短,别以为只有他会,他也会:“堂堂怀王爷还真是善于吃软饭啊,不仅凭借上报玉米,得了陛下一大笔封赏不说,还被补齐了昔日俸禄,还真多亏了人家顾乡君呢,怪不得顾乡君远不及倾国倾城的玲珑姑娘国色天色,却格外得你喜爱呢,原来是为了钱财而折腰啊。
怀王爷若是满足了不了玲珑姑娘,不妨将她转赠于本世子,本世子一定会代怀王爷好好疼爱她的,毕竟本世子手头可从来不会紧,即便是紧,也断不会为了钱财而冷落了美人!”
上次欲给燕少阳戴个绿帽子,没成想竟被恰巧路过的宁王爷给出手救了。
这次,他一定不会再放过顾瑶。
虽说顾瑶长得不如玲珑姑娘国色天香,但架不住她生的灵动啊。
尤其今日仔细一瞧,咋瞅着竟好看了许多呢。
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瞧她今日身上这套红色骑马装竟是织金缎,他母妃也没几件的。
燕少阳还真是宠爱极了她。
当然最多的还是靠着燕少阳夜以继日的滋润,才越发生的如此水灵的。
如此想着,他望向顾瑶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色彩。
燕少阳见他先是觊觎玲珑姑娘,现下竟是连对顾瑶都起了非分之想,当即飞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侍卫,就想出手教训朱逸一顿。
“朱逸,老子告诉你,本王和顾乡君清清白白,从未觊觎过,她如今乃四哥的女人,非你所能沾惹的,识相的就立马滚蛋,别逼本王动手打人!”
朱逸听了不由哈哈大笑:“她?宁王的女人?你开什么天大的玩笑,宁王会看得上这么一个小寡妇?也就你如此荤素不忌,连寡妇都要的!”
要知道燕驰野从前的青梅竹马上官柠不仅生的花容月貌,更乃京城第一才女的。
即便她如今成了准豫王妃,与燕驰野分道扬镳,但燕驰野也绝不会如此自甘堕落啊。
毕竟连他都不得不承认,除了显赫的身份,燕驰野本身长相也是京城独一份。
喜欢他的京城贵女能从城南排到城北呢。
他眼睛被屎糊了,才会喜欢顾瑶这个小寡妇。
也就只有燕少阳才会为了银钱折腰而独宠顾瑶。
当然,瞧这小寡妇前凸后翘的身材,想必床上也是个极其撩首弄姿的浪女。
否则又怎么会连侍奉两夫呢?
他也飞身下了马,上次是他一时不慎才不及燕少阳的,今日他要一雪前耻。
顾瑶见此连忙也爬下了马背,她拉住燕少阳:“怀王爷,您不要和他计较,没得辱没了自己的身份,不值当的!”
随后,她又对朱逸道:“鲁国公小世子,您说的对,我并非宁王爷的女人,但也和怀王爷无关系,怀王爷与人和善,他不计较我的身份和我相交,我们只是好朋友罢了,还望您莫要再信口雌黄!”
朱逸显然不信:“宁王爷瞧不上你,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但你说你和怀王爷无关系,骗鬼呢?你一来京城就迫不及待和他腻在一起,不是他的姘头是啥?”
顾瑶深吸一口气:“只有心肮脏的人才会想的别人也如此污秽,我和怀王爷乃何种关系,你爱如何想便如何想,我们权当听个乐呵!”
语罢,她便要拉着燕少阳一起离去。
她不日就要回长留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朱逸存心找茬,又岂会如她愿,他也瞧上了顾瑶。
聪慧能干又好玩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既然燕少阳不给她名分,他给啊,他上前一步拦住顾瑶道:“既然你特意向本世子解释,你既不是宁王爷的女人,又和怀王无干系,想来,你该是对本世子别有居心,不如跟本世子吧,本世子纳你入府,封你为侧妃,让你跟本世子吃香喝辣的一辈子,可好?”
可把顾瑶给恶心坏了,话说这些权贵都如此自恋的吗?
“我对你别有居心,你倒不如说我喜欢一头猪!呕~”
恶心死她了。
朱逸瞬间冷沉下脸来:“贱人别给脸不要脸,竟敢辱骂本世子是头猪,看来本世子不好好教训你一番,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着,他便上前欲对顾瑶动手动脚。
燕少阳哪里会让他如意,当即挺身上前:“朱猪头,顾乡君不是骂你是头猪,是说你连猪都不如,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吧,再敢放肆,本王可就真对你不客气了!”
“真是岂有此理,燕少阳,你既然给不了这贱人名分,就少来管这闲事,本世子今日非得教训这贱人一番!”
正当他准备对顾瑶动手之际,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尘土飞扬中,一众人尚未看清楚乃何人,一道凌厉的长鞭就破风而来,狠狠甩在了朱逸的身上。
那力道之大,竟生生将朱逸给甩倒在地,连带着脸都破了相,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朱逸,你活腻歪了是吧,连本王的人都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