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对隐私是非常器重的。
他俩谁也没瞧见,都在胡说八道。
沈宴率先败下阵来:“嗯,那以后我也给你洗现在就洗”
说完,他就真的放开了她,开始帮她脱,要给她洗。
顾瑶也败下阵来:“服了你这个老六了,今日还是我先给你洗吧”
让人给手搓自己小内内?她觉得很是尴尬,还是把尴尬让给沈宴吧。
沈宴却很好说话:“也行,咱们夫妇一体,谁给谁洗都一样”
然后在顾瑶火热目光的注视下,他脸不红心不跳交出了自己最后一丝束缚。
他没脱臊,顾瑶都给看臊了:“看你白日挺君子的,咋晚上就总像变个人似的矜持呢?禁欲呢?”
她两世累积的厚脸皮都比不上!
沈宴捏了捏她臊红的小脸,笑出了声:“嗯,为夫最坦诚的一幕只给娘子看”
语罢,他便再也不掩饰,做了他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方才看见顾瑶穿着小吊带出来那一瞬,他便想亲她了
初时,他只是想浅尝辄止的,可谁知碰上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最终浅尝辄止变成了炽热,他捧着顾瑶,唇齿间的吻炽热又疯狂。
顾瑶有些衰,她觉得这么多次了,她怎么也该出师了,她本想这次占据主场的,哪知最后还是被人家给吻服了
沈宴也很是迷离。
他身体里窜出一股火来,怎么扑都扑不灭的那种。
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火,甚至比那晚吃了锦鲤还要强烈。
他想要顾瑶。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要了顾瑶。
只有将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他不安的心才能沉下。
她那般美好、那般美丽、那般性感、那般活泼总之天底下所有的好词都难以形容她,沈宴对她满是珍视与渴望。
每一次与她的碰触,都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最炽热的火焰,让他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停了下来
他怕急了失去她、怕不能满足她、更怕委屈了他
再次给了她一个深吻,沈宴感觉怀里的人儿越来越软,才终于不舍得起了身。
“傻瓜,笨死了,怎么还不会换气?”
不是他故意戏谑她,而是若非如此,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顾瑶软软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哼!你欺负我,你故意的!”
待喘够气,她气不过,便又起身朝他一口咬了去。
沈宴也不躲,任她咬,他是该清醒一下了。
感觉到口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顾瑶才不由松了口,望着他被自己咬出血的唇瓣,她鼓着气鼓鼓的小嘴问:“你是木头吗?咋不躲?”
沈宴却一脸笑意,低头问她:“可出气了?”
“哼!”顾瑶佯装生气,闷哼了一声,便背对着他躺了下来,“我睡觉了,你不要再打扰我!”
沈宴舔了舔唇瓣上的血,便轻轻下了炕。
待他裹挟着一身湿气回来时,顾瑶早已呼呼睡得宛如小猪。
望着她一副岁月静好的小脸,沈宴心里却是升起一股失落:“跟着我这样一个瘸子,终究是委屈了你”
他想要治好腿的决心愈发强烈
他决定了,待顾瑶卤肉店步入正轨,他便进京找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