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公普声音颤抖:“红,红缨堂主!竟然真的是你!你竟然叛国了!”
红缨反驳道:“什么叫叛国?我本来就是靖国人,因为他才加入了南棠快活楼,现在他走了,那我自然也要走喽~”
“可是!靖国人为什么会信任你!他们凭什么信任你!这一切是为什么!”
“因为,我信任崔让将军!”
土阳堡上,面对崔让的问题,江上寒转头盯着他的眸子,十分诚恳的回应道。
“也很欣赏崔让将军。”
信任
欣赏
闻言,崔让已经感激涕零。
为将者,最怕的,便是无帅赏识。
这种遭遇,年少成名的崔让已经经历了十几年,换了三任统帅,皆是如此。
现在的神武军统帅流云侯,虽然并未排挤崔让。
但是流云侯也很明显的认为,崔让在土阳堡多年,更适合守城。
几年内,都很难将崔让调往其他的野战骑军。
但崔让已经等不了几年了!
崔让不再啰嗦,行单膝下跪之军礼:“若江帅真能破崔让此时的尴尬之局,可让崔让领兵战于野!崔让以及崔家子弟,誓死效忠江帅!以及江帅后代!”
江上寒将崔让扶了起来,随后微笑着问道:“崔让将军可知,今日的五行骑,为何能大胜?”
崔让细想了一下后,回答道:“若是崔让推断不错的话,五行骑在许先锋拿下桓阳城后,便出发了。只是无论敌我,无人得知,一直藏匿于桓阳城到海棠山之间。”
江上寒嗯了一声:“不错,先拿桓阳的最关键目的之一,就是将五行骑,送到这里。除此之外的关键性因素呢?”
崔让认真的想了想:“诱敌深入,江帅很了解对面的统帅思维,而且江帅以自己为饵?”
江上寒笑了笑:“都是,也都不是。”
“请江帅指教。”崔让拱手。
江上寒遥望远方,淡然道:“事情的关键,便是五行骑消失了,但是无人知道。而后五行骑又出现了,知道的人便死光了。”
“江帅的意思是?”
崔让能听明白,江上寒此言,绝对是话中藏意。
但他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所藏的意为何意?
江上寒缓缓道:“我想让崔让将军,带着那两营骑兵,消失!”
“消失在南棠的视野里,也消失在靖国的视野里。”
“等待该出现的时候,突然出现!”
“给予我的敌人,致命一击!”
江上寒说到这里,崔让蓦然红了眼睛,郑重拱手,行家将礼:“末将,百死愿往!”
西虞长安城,有一处佛塔。
在佛塔的某层门口,有两位尼姑。
在拦着一位相貌极其美艳,这段时间,又多了一些柔意的紫衣女。
“高姑娘,您请回吧,家主说了。不能让您进去。”
锦瑟一双玉手,叉着小蛮腰,对着里面娇声怒喊道:“周北念!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才是孩子的亲娘!”
“这都多少天了!你见都不让我见孩子?”
“你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孩子?”
“难道让我等到过年?才能与自己的孩子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