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至于你，”张隆戚看向沈烛南，重新露出那副微笑的样子，“想和我谈什么？”
沈烛南察觉到自己手上的力道，就直接回答:“谈谈，但是，他先出去。”
刚想开口的小张起灵突然被旁边的人拍了一下，只能沉默下来。
“可以。”
张隆戚很好奇对方想说点什么。
“先出去，在门口等我，”沈烛南拍拍对方的脑袋，无视对方倔强的眼神，“乖。”
沈烛南和张隆戚一起走进暗门。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房间，里面几乎没什么私人用品，看起来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大抵也就是他办公所用。
就是不知道他们具体想做些什么。
“你们想要血。”
“是。”
“我可以给你们，”沈烛南开口，“但是别对他动手。”
张隆戚挑眉。
“你的血？”
“放心，绝对管用，”沈烛南笑起来，倒是有些晃了张隆戚的眼，“试试不就知道了。”
十分钟后，在门口等的焦心的小张起灵终于看到人出来了。
“我们回家吧。”沈烛南换了只手去牵人。
小张起灵看向沈烛南的另一只手。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沈烛南把广袖重新整理了下位置，遮住手，“回家吧。”
小张起灵垂眸。
有血腥气。
他在说谎。
“回家，别想这么多。”
007嘎嘣咬着电子怪味豆，总觉得沈烛南很奇怪。
【以一换一？那为啥还要存档？】
沈烛南笑笑，回头望向那片死寂的土地。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没看到还有那么多孩子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