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听脸色苍白,没有说话。
岑漱冰语气平淡,简短地解释了一句:
“应酬的时候,外套扔在沙发上,被人随手放进去的。”
如果是搭讪,为什么不塞名片或者写了手机号的字条?
既然早就知道是女士的,为什么不直接扔掉?
谁都知道大少爷脾气不好,这人还能这么大胆子,碰他外套?
桑云听眨了眨眼,没再多问。
岑漱冰看她的表情,皱了皱眉。
想了几秒,还是再次解释说:
“本来是想给你点蜡烛,就没扔。”
他又有些懊恼,语气有点闷:
“可惜私厨没到,蛋糕也没到。”
这个生日准备得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没关系的。”桑云听笑了笑,她忍住下颌的酸疼,亲了亲岑漱冰,
“我们生日没差几天,等你生日再用。”
岑漱冰愣了下:
“你知道我生日?”
他没在园子里操办过生日。
岑漱冰出生那天,生母去世,没什么可庆祝,老爷子觉得晦气,直接把他身份证上的日期往前提了三个月。
“你身份证上看见的呀。”
桑云听越来越好哄。
岑漱冰怔怔地看着她,刚刚心头的那种失措再次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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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跟他告白了,他不仅没有回应,还让你不准再提?”
夏晚凝一边倒酒,一边总结,
“这跟吊着你有什么区别?上次就是,哄哄你就跟他回去了。”
“大不了你就当成包养,该捞钱捞钱,也别谈什么感情了。”
本来桑云听生日就提前说好了要和她一起过。
岑漱冰临时插进来说有安排,夏晚凝才允许自己这位嫡长闺的顺序稍稍延后:
“礼物都没,过得什么东西啊。”
夏晚凝闭口不提上次在栖春山的事,她仔细打量着桑云听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