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我没吃过糖蒜。”岑漱冰仔细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
“要不,我再尝尝?”
桑云听听话地点点头,然后又被重新吻住。
桑云听觉得自己完了。
她对岑漱冰越来越上头了。
学校同龄人那么多,她也不是没见过别人谈恋爱接吻的。
可能是年少就遇见太耀眼的人,在学校里的对于同龄人男生的追求总是兴致缺缺。
现在桑云听终于明白,为什么宿舍楼下总是有那么多依依不舍的情侣了。
和喜欢的人接吻真的好有意思,好舒服。
“——大冬天的,都说了几遍了,要熄灯了,干哈玩意儿呢?磨磨唧唧得!”
宿舍楼门口,宿管阿姨突然走出几步,对着岑漱冰和桑云听的方向嚷嚷,
“路灯下那俩,憋吃嘴子了!一整个晚上就你俩,哎哟给我埋汰得,也不知道找个树荫躲一躲,进进出出的女学生,全瞅见了!”
路灯下的两人同时顿了两秒,霎时清醒。
岑漱冰没住过校,同样也没感受过宿管的管理。
他呼吸还有点喘,但眉心已经拧紧。
岑漱冰不喜欢这样聒噪的人,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冒犯他。
“少爷。”桑云听看岑漱冰脸色不太对劲,将人往外推了两步。
她又在岑漱冰掌心捏了捏,像是在顺球球狗叫时身上要炸开的毛:
“你猜我们宿管阿姨是哪儿的?”
岑漱冰攥了攥桑云听的手指,有点凉:
“东北那么大,我哪儿知道?”
他把桑云听手放回羽绒服口袋里,顺手把小四眼儿送她的塑料手链拿走,敷衍地猜了两个地方:
“沈阳?哈尔滨?”
桑云听眨眨眼提示:
“宇宙的尽头。”
岑漱冰配合地想了一下:
“铁岭啊?”
“对的呀。”桑云听摇了摇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
“我进去啦,你快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