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权谋他和秦思帆一般,是一点听不进去的,不过秦思帆可以不给秦朗面子自顾自走开。
李三虎可没这胆子,所以他只能无聊的在一旁打着瞌睡。
忽然被cue道,他赶忙擦了擦口水。
“在呢在呢,大人,唤我啥事。”
“你们昨日屠戮唐府,可有看到带小孩的妇人,衣着华贵的。”秦朗眼神发亮。
“带小孩的有,可衣着华贵的没有。”李三虎笃定的道。
这是他首次向妇孺出手,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那余孽说不得就是耶律荣珍的好娘子了。”秦朗振奋的道。
“啊?不会吧,辽人贵族还能威胁下这些大户,可那唐家小姐哪有这本事。”秦旭又迷糊了。
“有啊,唐家小姐育有一子,这小家伙就是她的护身符。
同时那小子的安危,也是整个唐县头上的利刃。”
秦朗笑道。
“少爷,这又怎么说?”秦旭不知道那辽人生的小孩能是什么好的底牌。
“这唐小姐是辽国贵族的女人,她的孩子也有辽国贵族的血脉,拿这个作文章,就好说了。”
秦朗摇头道。
“但是那窃爪部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部落,这也能威胁?”秦旭一直想不通的点就在这。
“窃爪部是小,可县城的百姓们不知道啊,这些富户们也不知道啊。
他们只知道辽人嗜杀,辽人势大,即便再小的贵族若是引来辽人的怒火。
那收拾他们就如同搂草打兔子一般随意。”
秦朗说到这,又缓缓摩挲起自己的下颌,思忖起来。
“还真是一帮愚民。”秦旭听的有些生气。
“无可厚非,要让府城的人相信我们,能把辽人摁地上摩擦。
这样他们才不会被这些富户们所裹挟。”
秦朗看着秦旭气的满脸通红失笑道。
“可是这绝非一朝一夕的事,少爷,时不我待啊。”
秦旭也知道时间对于秦朗,和保定府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有些委屈的道。
“我知道啊,所以还是要先借一下这些组织反抗的富户脑袋一用了。”秦朗叹息道。
“我最近是不是变得嗜杀了?”秦朗有些无奈的问秦旭。
“不是,是边境府城,该杀的人太多了,我看着都来气。”
秦旭刚溜进唐家庄时,辽人那肆意作恶的场景,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那的人就好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般逆来顺受。
让幼小的他知道,这些人不嘎了,留着也是祸害。
对大宋官员下狠手,对大辽的军人供如亲爹,打骂任怨。
这还得了?
所以秦朗不是嗜杀了,是真的形式已经到了非刀戈不能止的地步。
听了秦旭的安慰,秦朗心下稍松,他的权力很大,掌握的实力很多。
若真的他变成了一个嗜杀之人,他觉得此间应该没人能及时的唤醒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