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秦解元和所有副考都有关系?”张耀宗眼睛亮了?难道他有更大的投资价值?
“不是,就是单纯的孙尚书战斗力太猛了,猛喷众人,把这该死的争胜心给提起来了。
不管孙尚书想拙落谁的文章,都会得到一致反对。”
捕头摊手道,那表情活像一个渣男。
而张耀宗和师爷瞬间变成两个满脸凄苦的小媳妇。
“那这意思是当时的状态下,谁都能当解元了?”师爷怔怔的道。
“自然,不管是秦朗还是王朗,只要孙尚书想拙落他的卷子,那他的举人就稳了。
如想拙落的是第一名,那他解元就稳了。”
捕头无奈道。
“帝都的风气现在都如此魔幻了吗?我那十几万两啊,就这么打了水漂了啊。”张耀宗再绷不住了,嗷嗷哭叫起来。
“不对啊,孙尚书什么级别和档次,能和一个学子这么大仇隙?”师爷抽噎的问道。
“他把孙尚书的闺女拐走了。”捕头老实回答。
“我曹!我现在快马去追还来得及吗?”张耀宗麻了。
这特喵的可是深仇大恨啊,官宦家小姐和小黄毛话本,他给劳资美言两句,直接不就把我送走了?
念及此处张耀宗额头汗都下来了。
“来不及了,你看秦朗那小子走的时候,都没敢等镖队人齐,直接赶着马车就走,不知道还以为他在逃命呢。”
师爷呆呆的说道。
“这次是真丸辣,他一句话直接我这知县就当到头了,秦朗竖子,我与你不共戴天!”
张耀宗一口鲜血喷出,昏迷在地。
众人乱作一团。
“阿湫,谁骂我了?”秦朗一边揉鼻子一边点银子。
“嘿嘿,多半是那颖阳县县令呗,还能有谁?”秦思妙翻了个白眼道。
“那也正常,毕竟把他的油水都榨的差不多了,气急败坏正常。”秦朗揉了揉鼻子道。
“哥,你还不是个官,真这么把人往死里得罪,好嘛?”秦思妙有些担忧。
“没事,这颖阳县县令也不是啥好鸟。
看他能拿出来这么多银两,没得点灰产我是肯定不信的,就那飞马渡多半跟他也有关系。”
秦朗不屑的道,不然这边风吹草动的,那边县衙捕快飞速就来了。
而且,这次暗杀之所以运送人员的船迟迟不到位,这中间多半还是有点交易的。
就是不知道是管理渡口的下人自作主张,还是这县尊也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况且单从简单的了解中知道这飞马渡的运力,一直提不上去。
为的就是赚取最大的利益,完全不顾两岸百姓的实际需求。
平日里走亲访友还好,这要遇到点急事、急病,可不就被这运力给耽误了。
一县之尊不把自己的百姓放在眼里,那这县令能是什么好鸟?
“那你的意思是?”秦思妙歪头看向自家哥哥。
“啥意思,没啥意思,你不是说他是官嘛,不让他是,不就没危险了。”秦朗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