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齐不解，“你俩怎么了？”
马翰山扭头就走，“我要立刻向局本部毛局长汇报，再见。”
乔天齐一听，对啊，这么重要的事，确实应该早些汇报，“我去向季局长汇报。”
他跟着离开，完全没意识到，刚才的话有问题。
纪平男一看，装傻是吧，他也往回走，向李新文汇报。
至于扬子公司总公司和孔家，他惹不起，也联系不上。
三人走出废墟，正要上车，肖四濡走了过来，“几位，李主任有请。”
马翰山和纪平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睛的疑惑，
不过李临下命令，他们不得不去。
乔天齐跟在马翰山后面，低声问道：“马兄，你说会不会是李主任出手？”
马翰山扭头说，“你要不要方面问问？”
“不问！”
众人坐着自己的车，带着大堆人马赶到行辕。
肖四濡把人带进会议室，李临已经换好衣服，坐在主位上等着。
“都坐吧！”
李临示意大家坐下，“扬子公司伤亡如何？”
马翰山低看着桌面的茶杯，好像头一次见很是稀奇。
纪平男看着手指甲，上面可能长了倒刺。
乔天齐见都不说话，他起身说，“李主任，扬子公司三栋大楼全部坍塌，
王总经理死在了大楼里，尸体刚刚找到。”
李临揉着脑袋，他只是个吉祥物，负责上传下达的工具人而已，
为什么北平城会发生这么多事，他想好好休息一下，怎么就这么难呢？
“知道是凶手是谁吗？”
“不太清楚。”乔天齐摇头。
“武器呢？”
乔天齐指着纪平男，“纪旅长根据马站长勘察的记录判断，应该是漂亮国援助的m2a1式105毫米榴弹炮。”
“确定？”李临心里咯噔一下，眼神紧紧盯着纪平男。
“李主任，根据景山现场勘察，基本可以确定，不过奇怪的是，
马站长安排的特情人员赶到景山的时候，山上并没有发现榴弹炮的身影。”
马翰山点了点头，可不是找不到嘛，大变活人见过没有？
他见过！
人可以变，榴弹炮一样可以变，很容易。
李临感觉纪平男和乔天齐的眼神不太对，只有马翰山表现正常，
他心里对马翰山的好感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
李临清楚，如果真的确定是m2a1式榴弹炮，行辕警卫团的嫌疑就会变得很大，
警卫团不光有这种炮，距离景山又不远，对景山也很熟悉，
虽然景山不高，但是要藏一门炮，还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