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已经是她自己过于疼痛产生的幻觉。
妙卿就看着那个白眼老婆子在地上翻滚抽搐，最后双手掐住自己的喉咙。
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脆弱？连这点疼都忍不了？
可最后想了想，还是摇头，鬼啊，在哪不是活着呢？
何必要为了那无所谓的信念而葬送自己的一条命。
“我说你这是何必呢？”妙卿渐渐蹲下与她平视，可是那白眼老婆子看不见。
“就算杀了老妇我！也不会屈服，你们将会永远被困在这梦中！”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只是没有一开始那么硬朗，现在变得虚弱。
钟离月珞看着她的一副丑态，心中极为不耐烦，放下笛子。
靠近她，居高临下：“既然你是这个空间的施术者，如果你死了，那这一切应该也就结束了吧？”
“你以为就只有我一个？哈哈哈哈，天真！”
钟丽月珞皱着眉头，不想再听她多言：“雨浣，动手。”
河雨浣搓着双锤眼露寒光，嘴一咧，马上又要大开杀戒。
妙卿闭着眼睛，河氏这种原始的杀戮之法，一点美感都没有。
但河雨浣这次竟没有直接爆头，她刚走了一步，银一的声音就在她心中响起。
“你若逼问出下落，公主一定会夸你的。”
她喜欢听钟离月珞夸她，每次只要说她好，她心中总会有暖意生长。
因为银一觉得钟离月珞的长相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得换河雨浣来。
他又不敢让大家都知道，只好在心里小声哔哔。
他在心里说，河雨浣就把他搬到嘴上。
一锤子杵碎了她的踝关节，都能听到骨骼清脆的破碎声。
“脚很臭的，我不爱吃。”河雨浣扭动了一下锤子
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管那个白眼老婆子能不能看见。
但那威压，她实打实的感受到了。
而脚踝碎裂的疼痛，她也感受到，她还没张嘴，河雨浣又敲碎了她的波棱盖。
刚才那种精神上的折磨，她都能忍得过来，只是现在是实打实的肉体伤害。
实在是有些扛不住，发出“啊！”的惨叫！
“你若再不放我们出去，我就要往上敲了。”众人都看着河雨浣。
原来带脑子的河雨浣是这样的？不仅让他们背后汗毛倒竖，还好是自己人！
“看来你嘴硬的很，这条腿你应该也不想要了！”
河雨浣就跟玩儿似的，明明那么小的手，却硬生生的将她的腿扭曲成了一个奇异的形状。
又是几声连连的惨叫，白眼老婆子疼的五官已经扭曲到一坨。
“哎呀呀，你这手看起来好丑啊。”
卡吧一声，手腕处的关节也被折断，却都不伤到要害。
“要杀就杀，何故如此羞辱老妇！”那嘶哑的嗓子一字一顿。
“你这双眼睛反正也看不见，不如就剜了吧！”何雨焕露出长长的指甲越靠越近。
就算是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指甲靠近自己身上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害怕了，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个怪物，她感受不到他心中所想。
亦或者说只感受到她真的想把自己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