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所有人都进了县衙,百姓更是围观,议论纷纷。
刘知县面无表情,坐上审案的座位,环视了一圈。
“把犯人带上来。”
他的声音严肃而不容置疑。
县衙的大堂内,气氛凝重。
林向安、赵泽、冯辰、薛文逸等人站在一侧,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审讯。
犯人们被一一押入大堂,面色愁苦,神情惶恐,显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
然而,他们依旧闭口不言,紧紧咬着牙,不肯供出背后的黑幕。
刘知县坐在审案的大椅上,目光冷冷地扫过一排犯人。
“既然你们这么执拗,那就别怪本官手段狠辣。”
刘知县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不可动摇的决心。
他一挥手,命令衙役上前,准备开始审讯。
衙役们默契地上前,迅速将第一名犯人押到审讯台上。
这个人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脸上带着几道瘦削的刀疤,气息沉重。
他眼中闪烁着一丝胆怯,但很快被他强装镇定的表情掩盖。
“你叫什么名字?和林秀才有何恩怨,为何要去行刺他?”
刘知县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审问的压力。
那人低下头,咬紧牙关,不发一语。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用刑!”
刘知县毫不犹豫,命令衙役拿上刑棍。
一名衙役上前用刑棍,空气中传来沉重的响声,那人痛苦地叫出声,但依旧坚持不供。
“继续!”刘知县的眼神如铁,毫无怜悯之意。
接下来的审讯持续了几个时辰,每一名犯人都遭到了同样的对待。
尽管他们身体上受尽折磨,但精神上的坚韧却让他们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全崩溃。
终于,在接连遭受酷刑之后,第六个犯人开始出现动摇。
他身体微微颤抖,双眼焦躁,额头满是汗水,明显是身体的极限快要到来。
刘知县盯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你现在可以选择说出实情,或者继续忍受折磨。”
那犯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浑身剧烈颤抖着,低声哀求:“我说……我说!别打了!”
刘知县一摆手,衙役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刑具,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名低着头的犯人身上。
“好,既然你愿意说,老实交代!”刘知县的声音低沉而冷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人双手紧握,显然内心煎熬,他抬起头,眼神闪烁不定,吞吞吐吐地开始交代:“我……我只是个小喽啰,是有人指使,让我们去截杀林秀才。”
“谁指使的?”
刘知县眼神一厉,猛地一惊,瞪大眼睛,凛冽的目光如同刀锋,直指那人的心脏。
他的语气更加冰冷,带着一股压迫感。
那名犯人显然有些被吓到了,低头看了看四周,似乎在犹豫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他咽了口唾沫,才鼓起勇气道:“是吴家出高价,让我们去解决林秀才。吴家的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埋伏在路上,等他出门的时候动手。”
“吴家?”刘知县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骤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交加的神色,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怒不可遏地咬牙道:“吴良曜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买凶杀人,真是胆大包天!”
用力拍了下桌案,刘知县目光锐利如刀,声音也变得愈加沉重:“继续给我一个个审!今天不把吴家彻底查清楚,我誓不罢休!”
衙役们立即动了起来,迅速将其他几名犯人带到案前,开始一一盘问。
每一个人的神情都变得紧张起来,显然已经意识到,他们的背后主使已经暴露,接下来的审问,恐怕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遮掩的了。
刘知县目光如火,冷冷扫视着这些犯人,吴家早已暴露在阳光下,他们的罪行已经无法再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