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老臣略作思考,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陛下是因为没有猜对殷洪的来意,丢了脸了。
无非是想找个理由训斥殷洪几句,找回颜面罢了!
故此,那四个老臣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站在那一声不吭。
一会看看殷洪,一会看看帝辛。
“父王,这也不怪我啊?
都怪那些狗官太昏庸了,奏章里都写一些没有营养的屁话。
是在耽搁我的时间!
我骂他们都是轻的,他们要再敢用这种垃圾奏章烦我,我非得砍了他们的狗头不可!”殷洪梗着脖子,对帝辛说道。
“放肆!你竟敢如此评价朕的肱骨之臣!
你想造反不成?”帝辛见殷洪还敢还嘴,心里更气了,拍着桌子,暴跳如雷。
他无非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刚刚殷洪若认怂了,说几句软话,让他找回面子也就算了。
可偏偏这逆子一点颜面都不给朕留,真是太气人了。
“父王,他们根本不配为肱骨之臣!
我给您举个例子,就比如固县的一个亭长的奏章,上面写着固县一农户家母猪下的猪仔儿有一条象鼻子,还说这是什么狗屁天降祥瑞。
这分明就是畸形猪胎而已。
就算那猪仔儿真长成大象,能满足一个固县所有人的口粮吗?
这种屁事,上奏干嘛?
不是纯粹浪费时间吗?
再说了,他一个狗屁小亭长,费劲巴拉的上个奏章,转几道手续。
浪费的可是我大商的人力物力。
骂他一句是便宜他了!”殷洪并没有给帝辛台阶下,继续说道。
四位老臣和帝辛闻言,都呆住了。
虽然殷洪的态度比较强硬了一点,言语粗鲁了一点。
但也不无道理。
就算那猪仔真长成大象,又能怎么样?
能满足整个固县的口粮吗?
再说了,那农户能养得起大象吗?
这事于国于民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好事。
确实有些浪费资源了!
“二殿下言之有理,不过,奏章乃是正式公文,批阅后还要被记录在册,您如此批阅,岂不是留下诟病?”
“二殿下若不喜此类奏章,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没必要出口伤人啊!”
“这些地方官员也确实该整治一下了,老臣觉得二殿下此事办的没毛病!”
四位老臣闻听此事,看法都不统一,说什么的都有。
而帝辛却没言语,他算是看出来了,想找这逆子麻烦是不太现实了。
这逆子真是比泥鳅还滑。
“你这逆子,说吧,你今日来宫中有何事?”帝辛板着脸,岔开了话题,对殷洪询问说。
“父王,儿臣想请您禅让大位于我!”殷洪开口说道。
卧槽!
帝辛与四位老臣闻听此言,都瞪起了牛蛋眼,不可置信。
这逆子是来逼宫造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