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贺延洲问她,“祝琰的事儿?”
他的小臂绕过她的颈子,让她贴在自己胸膛上,怎么每次做这事儿,她都有事儿?
这次当然很可能是祝琰的事儿。
此时,温瑾的脑子里火花四溅的冒着粉红色泡泡,脑子有些不够用,只闪过一句“祝琰怎么了?”
但她没问,只说,“我们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想……想问问你,能不能当华鼎分公司的法务,我没有……”
温瑾想说,她没有要求他的意思,只是想让他考虑一下。
“再定。”贺延洲心思不在跟人合作上,他的气还没消。
他加重了身下的动作。
晚上,温瑾和贺延洲在温泉酒店住的。
温瑾又如娇媚的玫瑰一般,缠了贺延洲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温瑾还在睡觉呢,贺延洲便收到了殷泽的微信:【阿延,任露跳楼自杀了,另外祝琰的那个孩子流掉了。咱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贺延洲感觉没那么强烈,任露是自找的,至于祝琰,他活该。
他对祝琰,没有一点点儿兄弟的怜惜。
贺延洲看了旁边的温瑾一眼,她睡得正熟,中间还睁了一下眼,迷迷糊糊地叫了句“老公”又睡着了。
夏如莹住院的妇产医院。
本来夏如莹流了产,祝琰就够伤心的了,突然任涛用任露的手机给他打了电话。
“哥哥,你在哪?你快回来。”任涛哭着说到,“妈妈死了,妈妈跳楼死的,我好害怕。”
祝琰以为任涛在说胡话,他安抚任涛,“慢慢说,你慢慢说~~~”
“楼下那些人整天敲锣打鼓,有人说妈妈不要脸,妈妈跳楼了,哥哥,我害怕,妈妈脸上全都是血~~”任涛突然大哭起来,似乎再也不能承受过多的痛苦。
祝琰一个机灵,“你等着,我马上来。”
夏如莹也听到祝琰的电话,她知道现在情况不好,让祝琰赶紧回去。
祝琰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一直下雨。
他也没找把伞,直接去了任露的小区。
老旧的小区,没几个人,排水并不好,筒子楼下,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
是任露,她周围全都是血。
触目惊心。
虽然祝琰和任露的关系本来不怎么样,可任露总归是他至亲的人,而且,在夏如莹的孩子刚刚流掉以后,又发生了任露的事情,祝琰的心里瞬间破了大防。
他走到任露身前,推了推她,预料之中的没有动静。
她死了!死得特别窝囊!
旁边有几个人走过,他们对任露指指点点:
“一把年纪了搞破鞋,还怀了孽种~~”
“这种货,不知道阎王还收不收~~”
“是啊,咱们小区的房子,估计都卖不出了,真晦气”
祝琰静静地听着,冷笑着。
任露的腹中,还有个宝宝,这个宝宝,是祝琰同父同母的弟弟或者妹妹。
任露凄惨地死了,可是邻居们关心的只有房价!
“妈~~”祝琰仰天长啸。
是贺延洲!
都是贺延洲逼得他一夜之间丢掉了母亲和孩子,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什么也不怕了。
处理完任露的丧事后,他去了京市,找贺山。
他也把夏如莹送去了京市。
等到他再返回京市,是三天以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