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被贺延洲拉住。
她想挣都挣不脱。
“脚崴了?”贺延洲盯着她的脚,生气又涩涩地说到,“在他面前使的小心思可真多,次次都是苦肉计。”
上次他回京市,她可能以为他不回来,那次她也是崴了脚,祝琰送她回来的。
温瑾气得脸更红了,她扬了扬头,“是。我想让他多待一会儿,多陪我一会儿!”
“结了婚就天天陪,在床上陪了是么?”贺延洲恼火地问她。
温瑾气恼地想甩他一耳光,可还没贴到他脸上,手腕就被他攥住了。
“你可真是厚此薄彼,不分场合地跟他野合;对我下这种毒手!”贺延洲看着她,眼里的光是寒凉的,唇也是极为嘲讽地笑着。
温瑾挣脱了好几下,也挣不开自己的手腕。
“从你给我离婚协议那一天,你就该想到的吧,我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我嫁给我的白月光,我的初恋,有错么?”温瑾气得想哭了。
“白月光?”贺延洲又极为嘲讽,“真他妈的有杀伤力!”
温瑾侧头,不再看他。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
他突然在她耳边低声却恶狠狠地说到,“想跟他结婚,门儿都没有。
说完,他抱起温瑾放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他凑近温瑾,闻到她口中有淡淡的酒味儿。
“提前喝喜酒了?”他问她。
温瑾侧过头,说到,“今晚裴薇薇过生日,她和曲衡在一起了,我和祝琰去给她庆祝。”
“如果我不来,是不是准备酒后乱性?我不在的日子,跟他睡过几回啊?”他突然捏住温瑾的下巴问她。
今天晚上,他当真是气极了。
气得他恨不得吃了她,一寸一寸地蚕食她,让她感觉到疼。
温瑾侧过头,不搭理他。
他关心的,也就只有这个吧。
贺延洲的眸子中又是不达眼底的笑,他一下便把温瑾的衣服都撕扯破了,扔到了地下。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跟祝琰睡得都他妈的松了!
他想到她和祝琰在门口时那副娇羞的小女人神态,心里的戾气难免更重了,他弄得温瑾叫了一晚上……
疼!
很疼!
第二天,温瑾醒的时候都十点了。
她这个工作虽然不用坐班,但是,董总已经给她打过几遍电话了,她都没听见。
进客厅以后,她看到贺延洲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和温国明聊家常。
他的目光扫过刚出卧室的温瑾,随即转过头去,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跟温国明聊天。
温国明的脸上,仿佛是见到亲人般的满面春光。
温瑾想:他真虚伪,和昨晚的暴戾比起来,现在的他,气质高贵慵懒,宛如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仿佛昨夜那个锱铢必较的人,根本不是他。
昨天半夜,温国明听见温瑾房间里的动静了,他起来查看,却看到了玄关处贺延洲的鞋。
贺延洲的鞋都是意大利手工缝制的,没有logo和商标,温国明一眼就能认出来。
因此,他又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一早,他果然就见到贺延洲了。
温国明脸上的笑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啊,笑得脸都快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