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集团大厦的顶层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水成冰。
程泽楷还是打算不顾公司董事的反对出售手中的公司股份,以筹集资金营救他深陷囹圄的程子轩。
董事会的成员们面面相觑,劝阻声此起彼伏,却似乎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泽楷,你不能这么做!一旦股份大量外流,集团的稳定将受到严重威胁!”一位董事焦急地喊道。
程泽楷的眼神坚定,嘴角勾起一抹不容置疑的笑,
“现在的集团,表面上风光无限,实则暗流涌动。子轩的事已经让外界开始质疑我们的管理能力和诚信。如果不尽快解决,后果不堪设想。”
董事们没有办法,只能连忙把程泽楷的动向告知了老太太。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程家老太太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步入室内。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程泽楷身上。
老太太走在程泽楷面前,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泽楷,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敢背着我把股份卖了!”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程泽楷抬起头,看着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妈,现在集团的情况您不是不清楚,子轩还在里面,我们得把他弄出来,然后在好好做公关,才能更好的挽回局面。”
“挽回局面?靠卖股份吗?你这是在饮鸩止渴!”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你以为卖了股份就能救回子轩?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把整个集团拖下水!股份一旦流失,诚心集团几十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你考虑过后果吗?”
程泽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妈,我知道这很难接受,现在集团已经一团糟了,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我们犹豫。子轩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否则舆论的压力会让集团雪上加霜。而且,我有信心,只要子轩回来,我们能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在拿整个集团做赌注!集团是你父亲的心血,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程泽楷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妈,有时候,为了更大的利益,必须做出牺牲。而且,股份在我手里,我有权决定它们的去留。”
老太太怒视着程泽楷:“你以为你能决定什么?股份我要你留着,子轩我也要救,但不能用这种方式!”
程泽楷冷笑一声:“妈,您现在只有子轩这一个孙子能指望了,佑霆早就被你推开了,你还指望他回来给你养老嘛?现在除了卖股份还有什么办法?你怎么不把你的私房钱拿出来救子轩!”
老太太被气得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你……你这个不孝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把程家推向深渊!”
程泽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妈,您先去医院吧,这里的事我会处理。”
说完,他示意手下将老太太先送去医院。
医院里,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程泽楷站在床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过分了,但事已至此,已无法挽回。
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程泽楷,眼中满是失望:“泽楷,你太让我失望了。”
程泽楷低下头:“妈,我也是为了集团,为了子轩。”
老太太叹了口气:“你为了集团,却忘了家族的根。股份是程家的,不是你的私有物。你这样做,是在断送程家的未来。”
程泽楷沉默不语。他知道老太太说得没错,但他已经骑虎难下。
老太太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程泽楷站在床边,心中一片混乱。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行动,趁老太太在医院,把股份卖出去。
于是,他回到办公室,开始着手准备股份出售的事宜。
他的手下们心领神会,迅速行动起来。
不久之后,程泽楷手中的股份便以低价被卖出。
第二天,股市开盘,诚心集团的股票如断崖般下跌。
外界的消息如同野火燎原,诚心集团要破产的传言四起。
公司内部更是人心惶惶,股东们纷纷开始抛售手中的股票,试图在这场风暴来临之前保住自己的利益。
而另一边,程佑霆却在暗中行动。
他找人偷偷收购了公司股东卖出的散股,企图在关键时刻给程泽楷致命一击。
然而,当他得知有一部分股票被其他人收购时,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是谁在背后搞鬼?”程佑霆问着手下。
手下查了查资料,说道:“看手法,像是宋天萧。”
程佑霆眉头一皱:“宋天萧?他怎么会掺和进来?估计是看出我在针对诚心集团,他也想瓜分一部分利益。”
程佑霆冷笑一声:“宋天萧,你还真是会找时机。”
而此时的程泽楷,却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无法自拔。
他以为,把股份卖出去,就能救子轩,就能挽回集团的局面。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程佑霆站在别墅落地窗前,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书房,拿起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名单——那是集团内其他董事的联系方式。
“是时候,收回一切了。”程佑霆轻声自语,随即拨通了第一个号码。
“李董,是我,程佑霆。不知道您今晚是否有空,我想和您谈谈关于您手中股份的事情。”电话那头,李董事略显惊讶,但随即应允。
程佑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知道,凭借着过去的情谊和自己开出的高价,大多数董事都会动摇。
程佑霆把各位董事聚集在一家私密会所里。
“各位董事,我知道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唐突,但我也是实属无奈。”程佑霆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集团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不希望爷爷的心血被三叔毁于一旦。”程佑霆声音听起有些可怜。
一位年长的董事缓缓开口:“佑霆啊,我们知道你对集团的感情,但股份可不是儿戏,你开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