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霆看着许岁宁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好笑,但是想到要说正事,立马恢复了正常。
“宁宁,你知道吗?我的三婶,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她自从女儿丢失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即使后来程妍菲认了回去,她也很少露面。我想,这其中一定有她的原因。”
程佑霆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安慰,也带着几分对未知真相的猜测。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那些零星的家族传闻中。
“佑霆哥,你跟我说说我妈她的事吧。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许岁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渴望。
程佑霆闻言,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你妈她……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只是她的命运不太好,娘家重男轻女严重,她在家里一直都不受待见”
“后来嫁给了我三叔,三叔又是个不安分的人,一直在外面女人不断。你妈她自从你丢了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从我有记忆以来,她就一直在疗养院。”
“佑霆哥,你说,我的亲生母亲会不会也觉得我是个没用的女儿,所以不喜欢我?”许岁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一丝渴望得到答案的急切。
程佑霆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妈她心里肯定是有你的。只是她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和无奈吧。”
他轻轻拥住许岁宁,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宁宁,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的亲生母亲如果知道你的存在,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和自豪。因为你是她最珍贵的宝贝,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许岁宁在程佑霆的怀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慰。
“佑霆哥,你说我妈她现在会不会也在想我呢?”许岁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与不确定。
程佑霆拍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会。无论她在哪里,无论她经历了什么,她都会想你的。因为你是她的女儿啊。”
许岁宁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佑霆哥,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觉得我可以面对任何困难。”许岁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感激。
正当两人在国外追忆往昔,国内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程家老宅,一座历史悠久的府邸,此刻正被一档热门的综艺节目组包围。
摄像机的镜头无处不在,闪光灯此起彼伏,将整个宅邸映衬得格外耀眼。
此刻,程子轩正站在一幅明代山水画前,向镜头介绍着家中的古董:“这幅画,是我曾祖父从海外带回的,据说价值连城……”
又走到一件古朴的青花瓷瓶前,向镜头前的观众介绍着,“这是明朝永乐年间的青花瓷,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与炫耀,仿佛每一件物品都是他个人荣耀的见证。
直播间内,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大部分都是程子轩精心安排的水军在为他加油打气。
“子轩少爷真是帅气又有才华!”
“程家真是底蕴深厚,羡慕不已!”
“感谢子轩,让我们有机会一睹程家风采!”
偶尔,也有几条不同的声音穿插其中,但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一片赞美声中。
“不愧是程家,真是财大气粗。”
“要不是子轩少爷,我们哪里有机会看到这些。”
程子轩对这些评论心知肚明,他享受着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更享受着作为程家一份子的身份带来的便利与荣耀。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无一例外都是程子轩精心安排的水军在为他摇旗呐喊,努力塑造着他“贵公子”的完美形象。
网上关于他的热搜一个接一个,程子轩对自己的公关团队成果感到非常满意。
然而,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保姆车缓缓驶入前院,打破了这份精心营造的宁静。
车门打开,一位身着旗袍、气质高雅的贵妇人缓缓走下车来,她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程子轩好奇地望向管家,问道:“张叔,今天有客人来吗?我怎么不知道?”
管家老张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他确实没有接到任何有关访客的通知,但眼前的妇人却让他觉得有几分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没有预约的客人,少爷。”老张如实回答。
程子轩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他以为这只是某个无关紧要的人,想要趁机混入程家。他不希望任何意外打乱自己精心策划的这场“贵族秀”。
于是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吩咐管家:“既然没有预约,那就请她离开吧。我们程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别影响了我们的拍摄。”
管家正要上前,却被贵妇人拦住了。“请等一下,我是来找人的。”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倾听。
程子轩手下的狗腿子们见状,立刻围了上来,想要将贵妇人赶走。
“喂,你没听到我们家少爷的话吗?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他们言语粗俗,态度嚣张。
导播看到这一幕,觉得这正是展示程子轩身份与地位的好机会。
于是,他赶紧将镜头转了过去,想要记录下这一刻。
面对突如其来的挑衅,贵妇人并未露出丝毫慌乱,她的眼神反而更加坚定,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她的声音清冷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狗腿子们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播间内的观众也被这一幕吸引,纷纷留言猜测这位神秘妇人的身份。
狗腿子们反应过来,立刻气势汹汹地想要将贵妇人赶出老宅,而贵妇人的司机则毫不示弱,双方你来我往,争吵声越来越大。
程子轩眉头紧锁,他深知这样的争吵会影响到自己的直播节目。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缓缓走向争吵的双方。他微笑着,仿佛是在面对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脸上挂着一
副温文尔雅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