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霆手不紧不慢敲了敲:“我要回公司,送你不过顺路,你若是回去让司机送,还要特意往返,更加麻烦。”
这话戳准了她软肋,许岁宁抿了抿唇,只好拉开后座车门:“谢谢霆哥。”
男人低笑一声:“把哥哥当司机使唤?”
许岁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能硬着头皮坐到副驾,心情却忐忑。
幸好程佑霆也没再说什么,沉默开着车。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到了学校门口。
许岁宁只觉松了口气,正想道谢,程佑霆却道:“记得吃药。”
她一时茫然:“什么?”
男人目视前方,语气平淡:“昨天没做措施,可能不小心弄在了里面。”
许岁宁只觉耳根烧起了火,一路蔓延到脖颈。
她数不清昨天做过多少次,几乎一进门就和他交缠在一起,也来不及做措施。
一开始她没认出他是谁,极力想反抗,被他圈在怀里肆意撩拨,意乱情迷,也顾不上做措施。
第一次她疼坏了,哭着求他不要,他耐心吻掉她的眼泪,唇舌一路往下,在她身上落下斑驳红痕,连最隐秘处都被他吻过。
醒来时,床单湿了大片,桌上和窗边也有可疑的水渍,依稀记得他抱她去洗澡时,在浴缸里也有过一次……
许岁宁低着头,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我知道了……不会让您困扰的。”
她羞得再没法面对他,起身就想着,却被安全带拽了回来。
程佑霆侧头,帮她拉开安全带,又顺手开了车门。
手背擦过腰窝,她身体一阵僵硬,又想起那双大手怎样在她身上撩拨逗弄,勾得她沉沦欲壑。
她惊慌失措下车,都来不及道谢。
气喘吁吁跑回寝室,她裙子都湿了大片,一进门便找出药膏跑进浴室洗澡。
镜中蒙着水雾,却还是能看清她身上的痕迹。
腰窝和胸口是清晰的掌印,脖颈和锁骨被他咬出鲜明的红痕。
许岁宁咬紧唇瓣冲洗自己,水流冲过腿间,都带着细密的肿痛,难以想象昨晚她怎么受得住。
擦干身体打算涂药时,她才看见内裤有一片血迹。
许岁宁愣了愣,仔细一算,好像例假该在月底才对,现在才只是月中。
不过她这段时间课业忙,紊乱也正常,而且生理期来了,她也不用忍着尴尬再去买药。
将染血的内裤扔掉,她走出浴室,恰好舍友们回来了。
上铺的宋暮雨扫她一眼,阴阳怪气:“许大系花一晚上没回来,在外面玩得还挺花?”
许岁宁不经意掐紧掌心。
宋暮雨从开学就在针对她,只因为她被评了个什么系花,连带宋暮雨的竹马姜温旭都对她示好过。
她从没理会过,也婉拒了姜温旭,却被宋暮雨记恨了。
她没心情理她,正想上床休息一会,却被闺蜜陆晚晚拉住:“别搭理她,一会我们去看校友会演讲!你绝对想不到致辞的是谁!”
许岁宁确实想不到,京大的优秀校友遍布世界各地,政商军界的牛逼人物都可能是学长学姐。
“是程佑霆和梁皎!”
陆晚晚拉着她手臂:“这俩在学校的时候那可都是风云人物,势均力敌,听说现在两家正联姻……梁学姐真是人生赢家,有钱有颜有能力,还马上要拥有这么优秀的男人!”
“要是能让我嫁给程佑霆,不对……哪怕睡一晚,我都愿意少活十年!”
许岁宁的脑袋有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