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髯回指被忽视的赫连鑫,“那他呢?”
赫连析伸出一根手指,“梦中什么都有。”
随着他的话落,赤心晶一跃而下跳上他的手指,掐腰怒指赫连鑫,“嘿!小贼,该死!”
镜妩戳戳赤心晶的屁股,“他为什么该死?说一说呀!大家伙都等着呢!”
赤心晶转头看去,果然百姓们全都伸长脖子竖起耳朵,默不作声的等待该死的原因。
赤心晶收回视线,手托下巴沉思良久。
忽然灵光乍现。
虽然它不知道赫连鑫为什么该死,但它会编呀!
只见它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指甲盖大小的扇子指向赫连鑫,脆脆的声音掷地有声,“他!野心勃勃,谋害父亲,不容兄弟!”
“他!想抓我配合他登基,还好我聪明早就躲了起来,才没让他奸计得逞!”
“他……”赤心晶词穷了,它又没亲眼见识过,编不下去了呢。
眼珠乱转,余光扫过抱孩子的妇人,赤心晶有了灵感,“他!为儿不敬母,和母亲沆瀣一气滚床单!”
此言一出,瞬间安静,比刚才的安静还要过之而无不及。
赫连鑫脸色猛地难看,急切辩解:“你胡说八道什么?”
赤心晶昂首掐腰,“我说中你心思了?所以你才这么着急的骂我?”
“你……!”赫连鑫脸色变幻的十分强烈。
赫连鑫不知道这种私密的事它怎么会知道。
但他知道,这种事绝不能承认!
“孤一向……”
“既已做皇兄为何不敢认?”三皇子赫连牧突然出现打断赫连鑫。
赫连牧的出现在瞬间将赫连鑫推上刀尖,但他还没放过赫连鑫。
赫连牧一副沉痛模样,“母后一直待我如亲子,我愿用余生来孝敬她老人家,可是我没想到,竟在那一天无意撞见母后和皇兄行苟且之事。”
“她是一国之母,千万人瞩目的皇后啊!”
“他是我心中最敬爱的皇兄,他是一国储君……可是,他们为何要做出这等罔顾人伦之事?”
“我不能接受,只以为是一场梦,我愿欺骗自己只当成是一场梦,这样母后依旧是百姓心中的圣洁国母,皇兄依旧是万人期待的一国储君……”
“我将此事压下,日日酒醉度日,愿将所有痛苦留我一人承受。”
“我原以为这便是万全,可、可……”
赫连牧哽咽,“可皇兄为何要害父皇?他都已经是储君了,还有什么不满?”
“父皇身体一向康健,却在遭受一场风寒中急转直下,父皇以为是老毛病再犯,我却无意看到皇兄买通太医。”
“本是治愈风寒的药掺杂其它,又怎会不损龙体?”
赫连牧悲痛欲绝质问:“可是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其他兄弟?”
“我们没有与你争夺皇位的心思,我们只想安稳度日,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