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标会上午九点准时开始。
“张总，这位是你招的秘书？”
有人跟老张打招呼，见到了跟在他身后的秦袅袅。
“什么秘书，这是我妹妹，张怡。”老张一一给秦袅袅介绍起这些人来，秦袅袅乖巧的一个个叫了过去。
“这不带她来见见世面，多学习学习。”
“那这次招标会，是张总你上，还是你妹妹上？”有人打听。
“我妹妹上，方案也还是她写的，年轻人嘛，总得给机会历练的。”张总表现出一副很相信秦袅袅的样子。
“那就看张总妹妹的表现了。”虽然他们在笑，但是都不把秦袅袅放在眼里。
一个小姑娘而已，能有多大本事，招标会他们势在必得，秦袅袅都构不成威胁的。
“招标会马上要开始了，请大家有序入座。”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他们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闲聊。
招标会开始，招标文件被投入招标箱中。
徐斯很难不注意到坐在一群大男人中间的秦袅袅。
昨天他一直没回消息，秦袅袅也没再离他，没想到今天就在招标会上见到了。
本以为这种场面她会紧张，没想到回答问题十分自然，轻松就将自己家的优势放大了出来，那自信的模样，跟徐斯记忆里的陈心怡特别像。
到底是巧合，还是她在故意模仿陈心怡？
徐斯紧紧盯着秦袅袅，试图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招标会结束，徐斯跟人寒暄了几句就准备离开，刚到电梯口，就听到了老张的声音。
“老徐，听我妹妹说，那天晚上是你收留了她？”
老张走到徐斯身边，哥俩好似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徐斯的目光越过老张向后，落在了秦袅袅的身上。
“小姑娘喝不了酒就不要喝，喝多了误事。”
他这话有言外之意。
“这不是在锻炼酒量嘛，跟她计较什么。”
电梯到了，老张拉住徐斯进去，秦袅袅紧随其后，她一言不发的站在徐斯的身后。
“老徐啊……”老张想说些什么，碍于秦袅袅在场，又把话咽了回去。
“妹妹，你待会儿先回去，哥哥有些话要跟徐总单独聊聊。”电梯门打开，老张示意秦袅袅先出去。
上官灵说过老张会帮她，一切都听老张安排，所以秦袅袅只是说了一句好就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跟徐斯四目相对上了，电梯门缓缓关上，阻隔了他们交汇的视线。
只是一眼，就把徐斯拉回了二十年前……
“老徐，老徐？”
一双手在面前晃来晃去，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发什么呆呢？”老张纳闷，一下子的功夫魂就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