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如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一咬牙就朝她走了过去，在她弯腿的时候，上官灵伸脚在她膝盖上顶了顶，让她站起来。
上官灵的声音淡然，“我讨厌别人跪在我面前，求人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
唐宛如沉默不语。
“刚才在楼下喊我的时候不是挺大声吗？现在是哑巴了？”
上官灵将手里的雪茄摁在烟灰缸里，语气很不耐烦。
“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继续回去睡觉了。”
她说着起身要出去，唐宛如连忙拉住她的手，“别走。”
“求你。”
上官灵回头，看向唐宛如，“上次你求我是什么时候？二十多年前了吧，你求我把你带走，你说你不想嫁给傅蒙。”
唐宛如沉默不语。
“可你还是嫁给了他，给他生了个女儿，现在为了他的女儿，你又来求我，唐宛如，我在你这里，到底是什么？”
上官灵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夹着一丝委屈在其中。
唐宛如都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上官灵掐住了脖子往后一推，她整个人就被抵在了书桌上，上官灵以上位者的姿态，把她压在身下。
“唐宛如，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吗？”
上官灵问她。
唐宛如没说话，因为没有好处。
她们之间也回不到从前了。
看她默不作声，上官灵有些生气，抓着她的手就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最烦的就是你不说话了。”
“对不起。”
上官灵抬手摁下书桌的灯光控制器，唐宛如的声音被淹没在黑暗中。
收到唐宛如草拟合同的时候，傅鹤鸣正被警察询问情况。
傅箐箐失踪，在民宿的所有人都要接受询问调查。
“我没见过她，团建的时候她的确跟我在一块，她喝了几罐啤酒，但后来就跟着他走了，之后我就没见过傅箐箐。”
傅鹤鸣指了指何知理。
警察问，“那傅箐箐离开之后，你一直在干嘛？”
“我帮大家烤了烧烤，身上一股油烟味，又出了汗，我就回房间洗漱去了。”
“有人能作证吗？”
警察步步紧逼的询问他。
“我可以作证，他回房间的时候，我是跟他一起的，我们还聊了几句，他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我也见到他了。”
秦袅袅出声给傅鹤鸣作证。
舒悦半眯着眼睛看向他们两个人，拉了拉傅景深的衣角，小声说道，“他们两个果然有问题。”
傅景深也顺势看向傅鹤鸣跟秦袅袅，没说话，默认了舒悦的意思。
傅箐箐失踪，跟他们两个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你们是什么关系？”警察视线在秦袅袅和傅鹤鸣之间来回转动。
傅鹤鸣淡定回答，“同学，我们是一个社团的，一起出来团建。”
大致问的差不多了，警察就转头去问别的人。
傅鹤鸣的眼神落在舒悦和傅景深的身上，嘴角不经意勾起弧度，很不起眼，但还是被舒悦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