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一根烟吗?”
卓莉芸纤纤玉指伸向了李子栋,眼眸轻抬,风情毕露。
一根烟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李子栋没想到卓莉芸这么一位县第一夫人,竟然会抽烟。
他从烟盒里递过去一根,道:“我这烟劲大,不像你平时抽的好烟,你小心点别呛着。”
卓莉芸抬手来接,真丝睡袍的袖口顺着她的藕臂滑落至臂弯,昏黄的灯光下,李子栋看到她白皙的手臂上有几条红紫色的鞭痕,触目惊心,令人惊颤。
“你这是……”
李子栋下意识地惊呼出声,话还没说完,卓莉芸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将自己的手臂垂下,用袖子遮挡住了手臂上的伤痕。
她甚至有些恼怒地看向了李子栋,怒道:“你看什么看?”
到现在了,李子栋如何还不明白卓莉芸手臂上的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毕竟,之前他也在万晴的身上看到过这种伤口。
不用怀疑,这肯定是陈树民的变态嗜好。
如此绝美尤物身上,竟然留下了这种伤痕,简直是暴殄天物。
李子栋在心中感慨了一声,叹了口气,在卓莉芸的身旁坐下,给她递了打火机,又陪了一根烟,道:“你又不是非他不可,为什么非要受这份罪呢?”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应该放在家里被供起来,不应该遭受这种折磨。”
卓莉芸动作优雅地点起烟,红唇轻咬烟嘴,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烟雾。
烟雾中,她完美无瑕的侧颜若隐若现,仿佛下一刻就要乘风而去。
“呵,你们男人总是说的好听……但实际上,只有满足你们心意的时候,女人才是女人,其他时候,女人不过你们手中的玩物罢了。”
李子栋深深地抽了一口烟,目光如同x光线一般,在卓莉芸傲人的身材上贪婪地勾勒着,品味着她身上端庄与骚媚两种极端的气质。
他淡淡一笑,道:“你是被陈书记洗脑了吧?他一个人可不能代表所有男人,就比如我,我就不同,我的女人,自然是要捧在手心里好好爱护。”
李子栋琢磨着卓莉芸的心理,挑了些她可能爱听的话说了起来。
卓莉芸微微一怔,神情落寞了起来,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
她抬手去擦眼泪,不小心扯到了手臂上的伤痕,雪眉微皱。
此时的李子栋才知道,卓莉芸皱眉头不是因为其他的,只是因为身上的伤痕太疼了。
“一会我让人给你送一管祛疤止疼的药膏,你们女孩子都爱美,要是留下伤疤了就不好看了。”李子栋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酒店负责人发了个消息。
卓莉芸的神情微微动容,她歪头看着李子栋,眼神闪烁,“你不怕我吗?”
“怕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这次轮到李子栋好奇了。
“我是陈树民的老婆,你不怕我会把对话告诉陈树民吗?”卓莉芸问道。
李子栋轻笑了起来,吐出一口烟雾,指着卓莉芸手里的烟,挑眉道:“夫人,我的烟还没抽完呢,你就打算出卖我?这样不太厚道吧?”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厚道的人呢?”卓莉芸也挑眉,眉眼间风情万种。
她微微靠向李子栋,肩头真丝睡袍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肤白如玉,横着几条红痕,非但没有影响她整体的美观,甚至还多了几分靡靡的味道。
让人忍不住遐想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上,也染上了此种的红痕,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对于卓莉芸的攻击,李子栋没有接茬,只是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你的敌人,你没必要对我针锋相对吧?”
“而且,今天晚上的月色这么好,你确定要一直跟我这么充满敌意地说话?”
他将烟盒打开,送到了卓莉芸的面前,道:“要不?再来一根?咱们今天晚上当没看见我?”
卓莉芸失笑,将烟盒推开,道:“你这烟确实呛,我不抽了。”
“不抽了,那咱们可就好好说话,不能动不动就威胁人了哦。”李子栋打趣着将烟盒收了起来。
卓莉芸坐在秋千上,李子栋站起来帮她轻轻推着秋千,月色茭白,铺洒在地上,林间斑驳着光块落下,周围景色怡人,宛若人间仙境。
置身在此,身心都放松了不少。
卓莉芸在秋千上晃悠着,缓缓开口:“其实,一开始他不是这样的。”
嗯?
李子栋怔愣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卓莉芸说的这个他指的是陈树民。
他没有打断卓莉芸,静静地听她继续往下说。
“这两年,他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有时候,就算吃了药,也是几秒钟就结束了,我已经尽力在演戏了,可他还是……”
“他的心理已经出现了问题……折磨人的手段也越来越过分……我只能忍受着他的变态……”
“可是啊,人的忍耐度总是有限的,在这种事情山,我可以哄着他一次两次,但不能次次都哄着他吧?”
“而且,我还发现他在外面还有了其他女人,我只能假装不知道……人人都说我这个县委书记的夫人是个好位置,可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的辛酸苦辣……”
“如果有可能,我不愿意嫁给陈树民,我只想嫁给一个普通人,过普普通通的一生。”
说着说着,卓莉芸又轻声啜泣了起来。
李子栋叹了口气,大手放在卓莉芸的肩膀上,轻抚安慰,他有一句话没有告诉卓莉芸。
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必须得用金钱和权利来养着,否则就会成为历史上那些红颜薄命的女人。
真丝睡袍的手感极好的,李子栋隔着睡袍感受着那具震颤的娇躯,心头无比荡漾。
“夫人,生活总要继续的。”他漫不经心地安慰着,随口吐出一口烟雾。
卓莉芸被这口烟雾呛到,抬头看向李子栋,眉头微皱,想要嗔怒一句,却自下而上地看到李子栋随意散漫的神情。
他高高在上地睥睨着自己,宛若君临天下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