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认定一个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为此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然后他思绪就飘回了之前的一段时间。
在季云栀借助温琪琪逃跑的时候,他正和死去的替身待在同一间卧室,不吃不喝不睡,闲来无事便思考,思考了很多事情,其中一件事便是——该用什么办法留住季云栀。
硬手段他试过了不止一次。
好比上次季云栀被他发现要逃跑,他便对她使用了硬手段,甚至还把她囚禁在房间里,结果闹得双方都很煎熬,十分不愉快。
由此可见,硬手段不行。
所以他软着来。
这次季云栀逃跑,他表面上说要罚她,事实上根本没有罚,而是不停对她好,陪着她,买东西,建医院……
现在看来,好像确实有点效果。
要不然她怎么会对自己主动说那么多真心话,试图让他动容?
局中局,戏中戏,如果这样能让季云栀安分待在自己身边,那就顺着她吧。
想到这,阎霆琛视线重新凝在季云栀白皙的脸颊,声音低沉磁性,“听懂了,你抱怨我对你凶,对你不好,是吗?”
“我……”
“我改。”他打断她的话,微微俯身,“我可以学着怎么对一个女人好,那你能不能……”
他讲到这顿了下,没了话语。
“能不能什么?”季云栀追问。
男人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眼神情绪暗涌,低沉磁性的声音透着一种微微的渴求,和她说:“能不能也对我好点?”
他也和她说着真心话,“季云栀,我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想要你对我也好点,不要再逃,也给我点安全感,好不好?”
季云栀瞳孔里是他的缩影,耳畔是他渴求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这话心某处微颤动着,情绪交织翻涌。
“你……真的能改?”
“能呀。”他回答得很快,又很诚实,“但肯定不可能一下子改变,所以你耐心点陪我教我,好不好?”
季云栀沉默着,像是在思考。
他也不催,特别耐心等着她回答,像是猎人在耐心逮捕一只警惕又单纯的小白兔。
就这么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看见季云栀点了下脑袋。
猎人抓到了小白兔。
阎霆琛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意直达眼底,“好乖。”
阳光下,他如获珍宝将她护在怀中,低头,两唇相碰辗转,深入时虽是抵死交缠,动作却很温柔。
温柔到,季云栀渐渐迷失了心智,双手主动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肢,缓缓闭上双眼迎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