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萧一愣：“他会吗？？”
他整个人面上仿佛突然多了些什么复杂的情绪：“你教他了？”
“我没教啊。”
戚珩看着他，本就茫然的眼睛里充满了更大的疑惑，“他这等领悟能力，就连第三重都能无师自通，区区解法岂能不会？”
“那不应当啊……”
玉如萧挠挠头，就见戚珩面上更为肯定，“第四重我也单单教了施法，他不是照样会解？”
语毕，就见玉如萧皱了皱眉，话语间也没来由的有些不肯定了起来：“对啊……”
“你到底……”
戚珩脑海中还在疑惑这突如其来的奇怪问话，就听见玉如萧突然张口：“你还是再教一下。”
说罢很快起身，“即将前去中原，我正巧还要去炼制些东西，此后几日孩子拜托你。”
他看着戚珩点了点头，又将半是怪异半是复杂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
戚珩又伸出手抵住了眼角，似乎是在沉思：“他二十一了。”
“我知道啊，怎么？”
玉如萧疑惑。
就看见戚珩眼皮一耷拉，朝着自己挥了挥手，“没事了，你放心吧放心吧放心吧。”
说罢，整个人迅速的向着山门口走去，“我去帮奉月了。”
玉如萧瞅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
这会儿刚刚回了灵泉山，却见整个山头安静极了，君执不在，小九也不在。
心下正嘀咕，就察觉精神链接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相对平缓的精神感知。
却待到自己身形一闪站定在千山盟无涯峰的山门之时，就看见原本至多只有两个守门弟子的门口此番说是热闹非凡也不为过。
总之远远一看，全是人影。
君执手里拿着一把他此前不知从何处买的、那一套镶钻器具中的锯子，正帮着锯木头。
另一侧，是手里拿着针的戚珩，看模样竟然像是在……
给傀儡缝衣服？？？
这会儿不知道问谁借了个单镜戴在脸上，让那本身有点凶相的脸上平添几分滑稽。
总之，违和极了。
更加违和的是，桑若带着沧云山的殷乐、清瑶、何叶以及罗绮四位仙女齐齐凑在他身侧，手里皆是拿了几块布料，看模样像是在学习。
还有一道声音一刻不停的在夸赞。
“奉月长老，这些傀儡都是你做的吗？！”
“好厉害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