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
“你知道那女人在二院工作,否则今天你应该不回来吧?”
“是!”
“你!”
“还有,她有名字,叫舒颜,不是那女人。”
霍临渊笔直站在那儿,眼中尽是桀骜。
“哼,那又如何?
你别忘了,你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你最好和她保持距离!”
“如果我不呢?当初离婚是我冲动了,不应该两人连面都没见,就匆匆做决定……”
“霍临渊!过去的事情休要再提,人家现在或许过的比以前好多了,你也要向前看!”
周怡听他说那些,不由有些心虚。
他们当初确实是趁老二生病之际……
“怎么了这是?”
霍霆和霍淮川两人同时进了家门。
“还没进屋就听你们母子俩在吵吵,这么难得。”
霍淮川也好奇,什么事情能让霍临渊跟母亲发生争执,难道又被催婚了?
见家里另外两个男人回来,周怡立即噤声。
“还能有什么事,一个个整天净知道气我。”
说完气哼哼上楼。
霍霆见桌上有中药包,立即询问小儿子。
“这是谁的药,家里谁生病了?”
“妈的,调理身体,最近情绪比较大。”
霍霆在沙发上坐定长叹一口气。
“你妈还不是被你们兄弟俩气的。
你说说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一个大院儿里跟我一样大的,孙子都打酱油、上小学了,你再看看你们。”
“这么喜欢孩子,等你退休了去幼儿园当保安,天天能见着孙子。”
“嘿,你个小畜生,跟谁俩犯驴呢!
你今天吃枪药了?
滚、滚、滚!别在家碍我的眼。”
霍临渊拿起车钥匙转身就走。
他现在一肚子火不知怎么发。
整个人烦躁不已,想要抓住些东西,却怎么也无能为力。
见霍临渊说走就走,霍霆气的吹胡子瞪眼。
指是大门口骂骂咧咧。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狗东西,驴脾气一上来谁都管不了。
这要是在部队,老子非让他蜕三层皮不可!”
“您呐,少操点心,不然也得拿点药喝喝,整日火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