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陆林却是笑眯眯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块令牌,道:“认识它不?”
“什么东西?”胡大彪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下一秒,他就呆愣在那里。
镇抚司小旗官的令牌!
这陆林是镇抚司的小旗官?
妈呀,我怎么惹上镇抚司小旗官了?
认出陆林身份的胡大彪,露出一副哭丧的脸,颤巍巍道:“大大人,小的不知道大人身份,顶撞了大人,大人您就饶了小的吧。”
“看来你认识这块令牌,那就好办了。”陆林收起小旗官令牌,道:“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还我一百两银子就行,我们镇抚司的人都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你还钱,我立马走。”
镇抚司的人好说话?
骗鬼呢!
不对,鬼都不信!
谁不知道你们镇抚司的人最为嚣张跋扈?这定州州城内,就属你们镇抚司最霸道!
胡大彪心中腹诽不已,脸上却是不敢露出半点不敬;“大大人,我没钱,您宽容我几天,我一定还。”
“不行。”陆林摇摇头:“说好了今天还,就必须今天还。”
“可我没钱。”胡大彪哭丧着脸,满眼祈求的看向陆林。
“没钱?”陆林道:“好说,拿东西抵!”
“我家里没啥值钱的东西。”胡大彪道:“值钱的东西都被我当完了。”
胡大彪这次没有说谎,他的确已经家徒四壁,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当完了,至于当来的钱,则是都被他输光了。
“不,你还有一样东西可当。”陆林道。
“什么东西?”胡大彪微微一愣。
“我听说,你父亲临死前给了你一个锦盒?”陆林道。
“你怎么知道?”胡大彪满眼震惊的看向陆林。
这件事,只有他和他死去的那个父亲知晓,他从未对外人说过,这陆林是如何知晓的?
这一刻,陆林在胡大彪的心中神秘了许多,就好像他在陆林面前,完全没有秘密一样。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陆林道:“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没”
“不许撒谎,否则,我请你去衙门里喝茶!”
胡大彪刚准备否认,陆林威胁的话便到了。
去镇抚司衙门喝茶?
胡大彪闻言,直接就吓了一个哆嗦。
自己要是真被带进镇抚司了,还能完好的走出来吗?
平时这些镇抚司的人就够霸道的了,自己现在还欠了镇抚司小旗官的钱,进了镇抚司衙门,能落得好?
“有有这回事。”被吓到的胡大彪,不敢再撒谎。
“有就好。”陆林道:“就拿那锦盒里的东西抵债吧。”
“不行。”胡大彪连连摇头:“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叮嘱我不能落入外人之手,我不能拿那个东西抵债,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