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壮汉们已然收起枪支,说话的男医生,嘴里依旧哆哆嗦嗦,好似寒冬日里被冻僵的麻雀,每一个字音都仿若用尽了全身力气,艰难地蹦出。
“张主任、赵主任,别紧张嘛,我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看望一下病人。”
孙老板缓缓取下脸上那副仿若能隔绝尘世的墨镜,露出一双仿若能洞悉人心的深邃双眸。
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一步三摇,那姿态仿若掌控乾坤的霸主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慢悠悠地走到两名男医生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眼神中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不……不紧张……我们没有紧张……”
两名男医生仿若受惊的鹌鹑,异口同声道,声音却轻得仿若蚊蝇嗡嗡。
“不紧张?”
孙老板微微挑眉,那语调陡然拔高,仿若一道凌厉的鞭子抽打在空气中,惊得周围人一哆嗦。
他迈着沉稳却透着压迫感的步子,缓缓朝着两名男医生逼近,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锤敲在人心。
“那你们抖什么?”
这一句质问,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冰冷刺骨,眼神仿若实质化的利刃,在两名医生脸上来回刮蹭,似要将他们的面皮割破。
“我就这么可怕吗?”
尾音拖长,带着一丝嘲讽,又仿若恶魔的低语,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回荡。
孙老板的三连问,直接把两名男医生问懵了。
他们瞪大双眼,仿若受惊的小鹿,嘴唇哆哆嗦嗦,想要开口辩解,却仿若被扼住了咽喉,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见两名男医生没有作答,孙老板那张冷峻如霜的脸上瞬间阴云密布,仿若九幽地狱之门开启,无尽的寒意汹涌而出。
他微微勾了勾手指,那动作仿若掌控生死的无常,随意且透着绝对的权威。
“砰砰”两声枪响,仿若晴天霹雳,在这空旷之地炸裂开来。
两名男医生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接被冰冷的子弹给贯穿了眉心,殷红的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他们身前的土地,死得不能再死。
“不会说话的哑巴,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孙老板冷哼一声,仿若丢弃一件破旧垃圾般,满脸嫌弃。
“来人,丢海里去喂鲨鱼。”
他挥了挥手,仿若驱赶苍蝇,那语气不容置疑。
随后,从西装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条洁白如雪的丝巾,轻轻捂着口鼻,眼中的嫌弃神色愈发浓烈,仿若眼前的尸体是什么恶臭难闻的秽物。
砰的一声巨响,仿若洪荒巨兽的怒吼,打破了片刻的死寂。
孙老板面前的“方仓”大门,被一名如蛮牛般壮硕的壮汉暴力踹开。
那扇门仿若断了线的风筝,在惯性的作用下弯折,狠狠撞击在“方仓”内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闷响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当孙老板在几名壮汉如铁塔般的开路下,一步三摇地走进“方仓”,仿若巡视领地的霸主。
只见一名皮肤黝黑,仿若刚从煤窑中爬出的大汉,身高约莫一米九,仿佛一座倒塌的黑塔,躺倒在病床上。
此刻,他正戴着氧气面罩,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副奄奄一息的死模样。
“仨儿,我知道你还听得到,我劝你还是别装死的好,告诉我,那个东西,被甄吴迪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藏哪儿去了。”
孙老板微微俯下身,凑近那大汉,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仿若来自地狱的催命咒,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盘旋。
那眼神仿若能看穿一切伪装,紧紧盯着大汉,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泄露秘密的细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