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沈国城果然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而沈阮软也没去找何墨燃,一个人去花店插花,去画馆画画,去手工馆做陶瓷,剩下的时间学琴跳舞,将时间安排的特别满。
仿佛只要忙起来,她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何墨燃,也不会去找他。
而这几天没了沈阮软在身边叽叽喳喳,何墨燃反倒有些不适应了,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可要他去联系沈阮软,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一晃一周过去,何墨燃跟沈国城谋划的事正有序的进行着,只是沈阮软却像是真的被他骂跑了。
他看着坐在对面喝茶的沈国城,三番两次险些脱口而出,却又拉不下那个面子去问。
不过一个女人,他只是一时不习惯而已。
沈国城对何墨燃这几天的表现也非常满意,他看他也看的很紧,没有给他任何去找软软的机会。
只要他阻止两人继续接近,那他家软软就不会在受委屈。
可他想错了,今天特地来找沈国城,想给他送午饭,却在门外听到了……
“什么时候动手?再不动手,沈渊那边就有所防范了。”
“你急什么,放长线,钓大鱼,钓的就是沈渊,我就不信他不上钩。”
“只要他咬饵,那么沈氏集团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沈阮软闻言僵立在门口,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两个声音,一个是她的爸爸,另一个她怎么也不会听错,就是何墨燃的!
可她爸爸是怎么跟何墨燃认识的,他们现在还在谋划要将沈渊拉下位?!
这一切对于沈阮软来说太过不切实际,她猛的推门而入。
“谁啊?不是说我跟何总在一起的时候不准别人……”
沈国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沈阮软站在门口,瞪着一双眸看着他们。
“软软?”沈国城慌了慌神,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何墨燃看到沈阮软,眼睛不自觉的亮了亮,但看到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时,失落油然而生。
沈阮软看向沈国城的眼里满是失望:“爸,难道你忘了吗?当年我的肾是沈渊哥帮我找的,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软软,爸爸不是……”
然而沈阮软却不等他说,转而看向何墨燃:“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你跟知意关系不错吧?你为什么要害沈渊,为什么要抢沈氏?”
她眼里没有往日纯粹跟光亮,有的只是质问与不解。
何墨燃张了张口,一时却失了语,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现在立刻停止,沈渊哥没有那么好欺负!”沈阮软眼泪滚落下来:“爸,我不希望你走错路,你难道忘了吗?当年爷爷他……”
“好了软软,别说了。”沈国城呵斥住沈阮软,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老爷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那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