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爷爷，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呢！”
柳雯没回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是好人的，是你的亲生母亲！
柳雯看着小宝，拉紧他的手：“小宝，你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妈妈，知道吗？”
小宝用力点头：“当然啦，小宝最爱妈妈了。”
柳雯想要钱，还想要离开王超。
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和一个疯狂的念头。
两天后，沈渊出院，医院门口排场浩大。
海瑞科技只来了一个助理宇文，其他人都是合作方，还有一些巴结想要合作的公司老总。
沈渊坐在轮椅上，活动不方便，姜知意在后面推着他。
“沈总，您怎么样？好点了吗？”
“这是我给您买的补品，给好好补补。”
“渊爷，上次的合作方案，要不您再看看？我们可是最低价。”
沈渊被一群呜呜泱泱的“苍蝇”吵得心烦意乱，神情极度不耐烦。出了医院大门，有几阶台阶。
“让宇文来吧，我控制不好。”姜知意不想在这帮人面前多露脸，毕竟评弹社经不起其他的风波，不想多生事端。
姜知意刚把轮椅交到宇文手中，就被沈渊制止。
“让你推，你就推。”
“他们认清你，还会去评弹社给你捧场。”
姜知意最讨厌这种裙带关系：“我不需要。”
沈渊挑眉开口：“早点挣够钱，把欠我的，还回来。”
“……”
姜知意无奈继续推着轮椅，台阶并不高，只有三阶，轮椅也很智能，自动调整高度。
只不过让姜知意没想到的，下台阶过程中，不知道有谁突然推了她一下胳膊。
她手腕上的力气一松，惯性加持，众目睽睽之下，轮椅直接“飞”了出去。
宇文手疾眼快，却也没拦住。
“沈总！”
“沈渊！”
此起彼伏的叫声响起，沈渊活生生趴在了地上，被姜知意推了个“狗吃屎”。
姜知意惊恐的张嘴，半晌没能回过神。
那帮合作老总一拥而上，都想去扶沈渊，挣着抢着表现自己。
姜知意手足无措，挤都挤不进去，空气中，还能隐约听到沈渊的闷哼。
他来京都闯荡三年，从未有一刻这么狼狈过。
出院两分钟后，沈渊又被推回了急诊。
原本养得还不错的胳膊，又折了。
沈渊躺在床上，另一只健康的手搭在额头上，满脸无奈。
想发火，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拿她撒气。
女人站在病床边，不停道歉。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姜知意，老子真他妈的是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