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女人被他捏得胳膊生疼,却愣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拿坑我的钱,还给我,姜知意,我该评价你诚实守信,还是不要脸呢?”
沈渊冷冰冰丢下一句,推着女人进入主卧,故意将门摔得震天响。
客厅内陷入死寂,无人敢议论,佣人投向姜知意的神情,有同情有嘲讽。
按理来说,领了结婚证,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但是却被老公领着风尘女登堂入室,还要她卑躬屈膝的伺候。
还有比这更可怜的正室吗?
姜知意自动忽略那些目光,也走上楼,折腾了一天,她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突然间想到什么,她回身对女佣道:“帮我送上来一副耳塞,谢谢。”
夜半时分,别墅主卧内传来娇滴滴的叫声,忽长忽短,忽低吟忽热烈,堪比某国颜色大片,声音大的甚至连隔壁佣人房都听得清清楚楚,难以入眠。
给姜知意送耳塞的女佣终于知道这东西的作用了,心底不由佩服她的先见之明。
别墅里的女佣并不看好空降而来的姜知意,尤其是在有一个女佣因为偷用她的东西被打断胳膊丢出去之后,她们对姜知意的态度又看不起又畏惧。
但是不管怎样,也好过这“狼叫”一般的风尘女。
暗黄的琉璃水晶灯下,男人刚刚洗完澡,赤果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头发上的水珠时不时滴落,顺着鲜明的胸肌向下滚去。
女人拿起浴巾,从背后拥了上去,想要帮沈渊擦干头发,可是刚靠近一寸,便得到男人的低声呵斥。
“滚回去,别过来!”
女人被吓得一哆嗦,重新坐了回去,她瞄向男人某处,半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是她没有魅力了?
不可能,她可是清水湾的头牌。
大概率是他不行。
想到这点,女人抖得更厉害,怪不得大名鼎鼎的渊爷去过清水湾那么多次,无论玩得多大的局,他却从来不带女人出来。
她是第一个被沈渊带回家的,姐妹们都羡慕死了,说渊爷那么帅,一定财大器粗,她走了狗屎运了。
可是没想到,这位爷竟然是个不行的主儿。
知道这个秘密,他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沈渊睨了一眼她,冷冷道:“别停,继续叫。”
说罢,他起身走向阳台,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之下,看不清他的情绪。
女人欲哭无泪,这钱,不好挣啊!沈渊不仅不行,还是一个心理变态,喜欢听这玩意?
没办法,她只能咿咿呀呀继续叫了起来。
沈渊拨通何管家电话,叫来一个女佣。
“沈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去客房看看,她在干什么。”
女佣轻手轻脚过去,又立刻回来回复。
“沈先生,夫人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
烟燃尽,沈渊将烟蒂用力按在烟灰缸内,手下力道越来越重,他恨不得手中被碾压的人是姜知意。
她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