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所言甚是!”
“陛下,那俺答、达赉逊不过是不通教化的蛮夷之辈,殿下让他们献舞一首那也是殿下看得起他们!”
“徐部堂所言有理!”
“陛下,臣也赞同让俺答、达赉逊为陛下献舞助兴!”
朱厚熜见众人意见出奇得一致,也笑着说道:“好,那就让俺答和达赉逊二人来此献舞,为朕和众卿家助兴!”
闻言,站在一旁的朱九立时将早就洗漱完成的俺答和达赉逊带了过来。
二人刚一进场便单膝跪下说道:“参见大明大皇帝!”
朱厚熜手指轻叩桌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俺答和达赉逊说道:“你们两位这些年一直侵扰我大明边境,这次更是领兵大举南侵!”
俺答这时赶忙开口解释说道:“大皇帝,我土默特部一直以来都只是想大明互市通商,这次也是受小人蛊惑,一时犯了糊涂,请大皇帝明鉴!”
“哦,受了小人的蛊惑?犯了糊涂?”
朱厚熜冷笑着看着俺答说道:“当时在战场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想让朕行‘牵羊礼’吗?还说要把朕的脑袋割下做成酒器,现在说是一时犯了糊涂?晚了!”
“大皇帝,请您听我讲解释……”
俺答还要继续求饶,一旁的达赉逊突然开口说道:“俺答,明人皇帝明摆着要让我们难堪,你还在那求什么饶!”
转过头达赉逊对着朱厚熜说道:“要杀要剐都随你!”
朱厚熜眼神一眯心中已经在思索如何炮制这不识抬举的达赉逊。
“放肆,竟敢对陛下不敬!”
“达赉逊,你一个俘虏竟敢如此嚣张!”
“蛮夷就是蛮夷,不识礼数!”
不同与文官们出言斥责,一众武将见俺答和达赉逊不老实纷纷释放自身杀气逼向二人。
瞬间,俺答和达赉逊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一股浓郁得仿佛能够滴下血来的杀气将二人笼罩,似乎天地万物都变成一片猩红
虽说俺答和达赉逊都是上过战场的,然而面对众人尤其是周尚文、朱希忠、张溶三人释放的冰冷杀气,二人还是被突破心理防线,瘫软在地。
就在二人快要被杀气逼疯之时,朱厚熜出言给给二人解了围:“好了,你们几个把他俩吓坏了怎么办?朕还想看看蒙古人的舞蹈究竟有何特色!”
说着朱厚熜还抬头问了两人:“给朕跳个舞,不为难你们吧?”
俺答立马开口说道:“不为难,不为难,向大皇帝献舞是我的荣幸!”
说话间俺答拉着达赉逊跳起蒙古族的舞蹈,一旁早就做好准备的宫廷乐师也适时得奏起蒙古族旋律。
朱厚熜闭着眼一边用手敲着节拍,一边轻声哼着小曲。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跳完一曲的俺答和达赉逊被朱九带了下去。
朱厚熜笑着对众臣说道:“谁说蒙古人都是野蛮而不通教化?朕看他们还是可以载歌载舞的嘛!”
说到这里,朱厚熜语调一变:“看来只要朕的刀够硬,再难说话的人都能讲得通道理,众卿以为如何?”
“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