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又把手机给她，姜慕翻看起聊天记录来。
也没有聊什么奇怪东西，通篇都是日常，全是陈依发，臭弟弟回应。
“你还挺冷淡，我给你发是不是也会这样回我？”姜慕不开心。
“怎么可能，你发消息我都认真回的，你要不看看聊天记录？”
“算你有良心。”姜慕脸上这才露出笑容。
又随便翻了翻别的聊天记录，把手机给他。
“困了。”
“那回去吧。”
路过水果摊，她想吃苹果，楚绪又买了几个。
到酒店已经十点半了，洗完澡后楚绪坐沙发上和赵高松对接今天事项。
昨晚刚说准备让他们几个联动一下，今天赵高松就出了策划案。
他想得很简单，随便拍几个视频，直播一下就行了。
楚绪否决了他的方案，“这样的联动我拿来有什么用？”
“本来他们几个流量就不高，你指望这样获得大流量？”
赵高松满是尴尬，“那总监你是想让他们炒cp？”
“现在还不用，”
楚绪沉声道，“造热点吧，让他们互相曝光，粉丝互骂，最后谁都没错。”
“啊，要这样吗？”
“不然呢，”
楚绪继续说，“炒作就得狠一点，不然流量哪里来，大博主流量我们蹭不到，只能自给自足。”
像赵高松说的那种联动，只能是和大博主合拍才有流量，小博主谁管你呢。
所以他才会让他们互相爆料，粉丝互骂，最后澄清谁都没错。
互联网没有记忆，过个一段时间再同框一样没事。
在这个互联网疯狂内卷的时代，想分一杯羹就必须承受挨骂。
“好吧，那我现在再起草一个方案。”
挂了电话楚绪又点开黄志文直播，已经能稳定两万加了，很不错。
小手柄也在洽谈中，明后天应该就能挂上，到时候他就有盼头了。
想了一下，楚绪决定先给他发个消息：“小手柄接了个推广，会有人联系你，你注意接收。”
刚把消息发完，姜慕就贴着面膜走了出来，“我要吃苹果。”
声音因为面膜有些囫囵。
“行。”
快速削完后又切成块喂给她。
换以前楚绪还会唠叨两句，但现在完全没这想法，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越来越乖了。”摘掉面膜，姜慕湿滑的手掌在楚绪脸上摸了摸。
“快点吃。”楚绪瞪了姜慕一眼。
他又不是什么小朋友，还需要这样来哄。
“等会给你个惊喜。”说完这话，姜慕笑呵呵去卫生间。
出来后她就拿着手机在编辑着什么，不一会就放下。
然后笑嘻嘻看着楚绪，“你看看朋友圈。”
“什么？”
楚绪眉头轻皱点开，只见一条刚刚发出的动态占据了他置顶。
文案是，我们。
搭配了一张俩人下午在夫子庙的合照。
“哟，这是公开我了呀。”
“喜欢吗。”
姜慕坐到楚绪腿上，白色吊带睡裙因为动作太大露出很多雪白细腻肌肤。
“喜欢。”
能说无感吗，显然不行，这话一说姜慕绝对会炸。
但恋爱是自己谈的，不是谈给别人看的，公开与否其实没多大意义。
“哼哼，你要是说不喜欢，我这个周都不会搭理你。”
“怎么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