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实力他们了如指掌,更别提彼此一直以来差别悬殊的力气,做那事的时候,随随便便就能把全身各处掐出青紫艳红。
“整天就知道威胁我!可恶!”
她努努嘴,觉得可能瞒不住了。
他漫不经心“嗯”了声,继续威胁:
“阿笛想自己来,还是我来,嗯?”
她磨磨蹭蹭地踱着小碎步靠近他,袖子慢吞吞地刚撩了一半就临时转换目的,一下就扒开了一半门想跑,被他眼疾手快地用手掌的虎口卡上纤细后颈,掐脖按在门上。
然后迅速放开,常年带着厚茧的粗粝宽大手掌抓过她的双手束着举过头顶,五指强硬地挤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牢牢紧扣。
“这么心虚,做坏事了吧,阿笛。”
他眼里带着寒霜,俯身欺压而上,高而挺的鼻梁抵上她的鼻尖,暧昧地蹭了蹭。
“……别告诉其他人行不行?”
她眨眨眼,索性间接承认,一个人知道和一群人知道的后果她还是掂量得清的。
“条件。”
他挑挑眉,毫不意外。
他勾了勾唇,在听到她承认之后,眼底闪过刹那的冷意,晦暗的心思突然瞬起。
“这里人太多,要不……回家之后,任你处置行不行?”她咽了咽口水。
“呵,你哪晚不是任我们处置?要不我替你想一个……”他少见地戏谑一句。
接着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喑哑低语,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连忙拒绝。
“不行!我真的不行,也太……”
“那你做好准备,这件事很严重,我们可都不会放过你的,小阿笛。”
他坏心思地淡声威胁道,见她果然面露犹豫,便心下了然,只需要静待结果。
但他其实很生气,小时候那堪称麻木的训练回忆里,为数不多的甜都是她给的。
他们很幸运遇到她跟她成为朋友,他们从小也就知道,她对族长最好,最在乎。
小时候就一直有些吃味,但那时分不清什么懵懂的感情,现在又有了这种关系,那尘封的不甘与妒意只会如陈醋愈酿愈浓。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要说话算话,要是被唔!”她被突然按着头吻住。
眼睛瞪得大而圆,小哥还在房间里,他怎么敢这么放肆!她吓得直接挣扎起来。
他没有选择握住她的手腕,而是直接选择揽过她的肩膀按向自己,他当然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族长在这,不过那又怎么样?
最好是能听到他们接吻的啧啧水声。
反正他现在正虚弱,没力气打他。
昏迷中的张启灵:你,死。
这地方有点偏僻,条件也不太好,因为要办的事不便跟太多人接触,于是来寻族长的张家人干脆租下了一整套村民的房子。
吃完饭的她去看了一下小哥,就准备回房里等着人,结果半道上被悄无声息出现的张玄禹给吓了一跳,他云淡风轻道:
“今晚……我想要你。”
这种私密到羞耻的事情被他开门见山地说出来,大胆直白的要求让她十分羞赧,她伸出手安抚般圈住他的腰,出声哄道:
“明天,明天行不行……”
“不行,那人是谁?我找他谈。”
他低垂着眼主动接受她的安抚,小狗般用脑袋蹭蹭她,两手撑住脸接吻,但不松动态度,他所说的“谈”就是打一架,打赢了就是谁的,男人之间的争夺向来如此。
“放开她。”
旁边黑暗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