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
哎妈呀,帅哥吹口哨,她表示爱看,多来!于是脸上笑得更欢了!
于是两人经常就这样玩起来。
张绾笛:逗大人真好玩!
毡帽哥:这小孩真好玩!
这几天她记得最深的印象就是他冷着一张俊脸沉默地给自己清理臭臭的样子,还给她擦洗干净。
她在感到万念俱灭的同时居然还有些小触动。
本人是什么礼义廉耻已经全都不顾了,早就躺平了,毕竟这她也没办法,憋不住就是憋不住,怎么了?!(理直气壮)
但她从此之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男人最迷人的特质之一就是克制和忍耐力!
艾玛那是真得劲啊!
冷脸洗内裤文学永不过时!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那道身影,心里挥着尔康手:
毡帽哥,我会记住你的!等着我来找你吖!
就这样,她被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不过她感觉看着好像差别不大。
都是些玄黑的屋顶和房梁,桌椅床凳都是实木,都是很典型的中式建筑和内设布置,给人一种肃穆庄重,等级森严的感觉。
压迫感很强,她已经代入自己跪在这种大堂是什么感觉了。
不是被逐出就是被拉出去杖毙。
抱她的大叔手很大很稳,他黑沉的眼睛就这样俯视着她,微微皱着眉,脸上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她已经成熟了,知道这时候应该颇为自觉地露出一个讨好感十足的乖巧笑容了。
也不知道她这般蠢样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样,
她只看见了大叔好像眉间聚起的小山舒展开了。
过了好些天她依旧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心里也才放松下来,开始没心没肺。
天知道这几天她一直活得有多战战兢兢,连拉屎都有压力,生怕因为太臭被扔出去。
正喝着奶的她,在某一刻突然反应过来一个事实:
自己这算是傍上张家成功了吧?
……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三年。
她偶尔甚至会忘记自己是一个穿越的人,婴儿身体带来的反应让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重活了一回。
她会在某个时刻突然就能听得清晰人的说话了,嘴巴也偶尔会发出些咿咿呀呀的声音,也敢到处蠕动了。
她毕竟内里还是个成年人魂呢,什么翻身爬行站立走路会的非常迅速,嘴巴张开就能说话,还很清晰。
她甚至还暗自跟系统嘚瑟,自己这么厉害不会被当成神童什么的吧哈哈哈……
可她忘了,这里是张家。
孩子怎么聪明奇怪都不为过的好吧?
更何况她在别人眼里根本就不聪明,逢人就笑的,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三年的时间里,她没怎么出过这间院子,但见过好些个人,但都是来找那位大叔的。
她目前印象最深的两个人,除了毡帽哥和现在养她的大叔。
也是渐渐长大之后她才知道,面前这人已经是她现在的养父,叫张瑞尧。
他不怎么出院子,常常在房门里写写画画,把她放在曾经装她的篮子里让她自娱自乐。
偶尔想起来,伸手摇个两下,想不起来就忘了。
看着会哄孩子,但哄的不多,微哄,哄了个百分之四十。
她倒也不添乱,开心快活地跟系统吐槽自己以前听到的八卦,一人一统是各摆各的,看起来双方都很满意。
而那个毡帽哥,她之后却很少见到,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她只恨自己怎么不长快点,这样就能去找他了!
终于在某天,她趁着养父不在,噔噔噔身上围着个“胖围裙”爬出高高的门槛,高高兴兴地跑出了这间院子。
毡帽哥,等着我来找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