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神机妙算,倒显得末将这个荒野村夫多此一举。”程睿自嘲着,心中对萧策更是佩服不已。
太子殿下早已掌控全局,他却独自一人在这儿杞人忧天。真是多此一举啊!
“巧合罢了!”萧策不以为然的回道。
他派人监视鲁阳王府一事终究上不得台面,私下里说说就好。不至于四处宣扬,免得朝臣众人知道后人心惶惶,怨念横生。
程睿见萧策回答的极为敷衍也不多言。
他虽是一个只会打仗的粗人也知道朝堂局势诡谲危险。
话不能随便乱说!
唐凝听他说一直派人盯着鲁阳王府,瞬间笑靥如花。她的策哥哥永远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
萧策没有看见她浅浅一笑,却心知她笑了!
他将她搂的更紧,贴着她的耳朵道:“等会到了鲁阳王府,跟在我身边,半步不得离开。”
鲁阳王府走到今天是咎由自取,今日便是彻底铲除鲁阳王府的机会,他怕鲁阳王会狗急跳墙。
程蕊今日不在,他便要将她带在身边好好照顾着,守护着。
唐凝颔首,小声回道:“嗯!”
当萧策带着人赶到鲁阳王府时,吕锋早已将鲁阳王府团团围住。
鲁阳王和鲁阳王妃几次欲冲破重围皆被他挡了回去。
鲁阳王几次败下阵来,恼羞成怒甚至扬言威胁要告他一个滥用职权的罪名。
他是太子的兵,太子的剑指到哪里他便打向哪里,一般人威胁不了他,也威胁不到他。
年宴的事他亦有所耳闻,养出那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吕锋对鲁阳王没有半丝好感。
萧策带着程睿光明正大的踏进鲁阳王府大门。
鲁阳王瞧见了立刻上前质问:“你居然敢私下调动巡防营兵马围困鲁阳王府,你好大的胆子?”
吕锋包围鲁阳王府未出具文书,未言明其出兵包围王府的原由必是私自调动兵马。
“大越律令私自调动兵马是死罪!”鲁阳王妃接过鲁阳王的话威胁道。
萧策不以为然,反驳道:“尔等擅动军需物资已是死罪,居然还敢言之凿凿质问本王?”
语毕,萧策将方才的周广画押的证词扔向鲁阳王。
纸张轻薄没有丝毫重量,萧策催动内力将纸张如同利器一般掷向鲁阳王。
鲁阳王年轻时也上过战场,虽多年不曾征战可底子还在,他催动内力截住了向自己飞来的纸张。随后翻阅开来。
这一眼几乎吓掉他半条命。
那供词上居然说是他鲁阳王府的人以一千两白银的价格让一士兵在粮草营下药……
他随手将供词气掷于地,反驳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凭借一份不知何处来的证词,就擅自调动兵马,你才是罪不容赦、其罪当诛。”
却不想手心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传来,他俯首才发现他的手被划破了一道长口,鲜血缓缓渗出滴落的四处都是。
萧策扬唇,不屑的解释道:“巡防营大营早已交给本王全权掌管,今日本王便是将擅动粮草,挑衅军规的尔等屠戮殆尽,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你贵为一朝太子,难道敢草菅人命吗?”鲁阳王妃握着鲁阳王的手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