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一个白衣女人救了我。她给了我一匹马,指了一个方向。
她并没有哑!只是她撞破萧鸣和柳如烟的私情,又伤了他们。
她不知该从何说起。又不会说谎,所以便选择装哑。
“白衣女子?”萧列重复着,眸光变得深沉。
会是她吗?十三年前的她也是一身白衣。
“她眉间有朱砂印记吗?”萧列问道。
唐凝楞住了,她说的这个人子虚乌有,那父皇说的是谁!
她提笔回道:天太暗,没看清楚。
“朕知道了,你们回去吧!”萧列叹了一口气,眸底闪过浓浓的失望。若是她该多好啊!
太医院几经救治,萧鸣方才苏醒。
皇后看着面无血色的萧鸣,心疼不已:“鸣儿,告诉母后还有哪里痛?告诉母后是谁伤的你?”
腰腹的疼痛似乎牵动萧鸣的全身,连呼吸一下腰腹都隐隐抽痛。
萧鸣见四下无人便忍着痛回道:“母后,当夜儿臣检查完唐凝的棺木,为确保万无一失,便将她放在自己房间。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在床上突然就晕了过去。”
皇后下意识的问道:“会不会是唐凝?房间里只有唐凝一个人,最有可能动手的便是她。”
“母后,唐凝自幼身子娇弱,怕是连刀都拿不起来!怎么可能是她!”萧鸣想都没想就否定了皇后的猜测。
“鸣儿可知,唐凝是一个人骑马回到金陵城的!”皇后反问道。
她隐隐察觉到唐凝似乎变了。唐凝不会骑马,也没有出过金陵城。金陵城外的地形错综复杂,她怎么可能识得路一个人骑马回到金陵城。
追踪的护卫队,勘察过唐凝的逃跑路线。她精确无误的选择了一条从役馆回到金陵城最短的路线。
萧鸣皱眉思索,却疼的冷汗直流。
“母后,儿臣到底伤到了何处,为何疼的如此厉害?”萧鸣疼的头皮发麻,开口询问自己伤势如何。
皇后回道:“太医说你筋脉破损,恐怕难有子嗣!”
这种事情瞒不住的,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放心,本宫一定会找大夫帮你治好。”皇后握着萧鸣的手劝慰道。
萧鸣觉得耳边响起了一道惊雷。
他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皇后,久久不能回神。
“母后,唐凝逃回来这件事情,必须彻查!”半响之后,萧鸣突然清醒过来握着皇后的手哀求道:“还有唐凝,绝不能饶了她!”
这一切都是唐凝惹出来,她必须死。
皇后温柔的拍了拍萧鸣的手,答应了他的要求:“放心,七日之后,是你父皇五十寿诞,唐凝必定会外出采礼,母后已经安排了人,保管叫她有去无回。”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经此一役,太子府必定加强守卫,那又如何,她找来的可是元气大陆东夷国的高手。
萧策身边的人再骁勇善战,也不可能是那群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