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气得脑袋发昏,指着百里容骁咆哮,
“百里容骁,你都二十一岁了,还算年幼无知?”
“你怕不是想当一辈子幼儿吧?没出息的狗东西。”
“除了吃喝玩乐,你还能做什么?”
“传令下去,罚没百里容骁三年俸禄,禁足一个月,任何人不得求情。”
“下次再犯,朕决不轻饶。百里容昊,还有你”
明德帝指着百里容昊,脸色铁青,怒其不争,
“你库房失窃,理应请官府出面,帮你捉拿凶手查找财物。”
“而不是带着人,兴师动众去老三府上闹事。”
“老二天天跟着你混,他脑子不清醒,难道你脑子也不清醒?”
“传令下去,罚没百里容昊一年俸禄。”
“下次再犯,朕绝不轻松饶。”
百里容昊和百里容骁对视,都暗暗松了口气。
若是查出谋逆罪或栽赃陷害残害兄弟罪。
可就不是现在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了
明德帝惩罚完两个始作俑者,又看向受害人,
“老三,他们犯了错,朕都惩罚过了。”
“你是带兵打过仗的人,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
“以后离他们远一点,免得他们将你带坏了。”
“你们都下去吧,朕乏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另外,你们皇祖母身子不好,你们要多进宫陪陪她。”
“别一个个没事不进宫,有事烦朕才进宫。”
“是。”三人一起恭恭敬敬答道。
然而目光相撞,仿佛磕碰出一股火花。
特别是百里容昊和百里容骁,看向百里容策的目光。
跟要杀了他似的,凶残而又怨毒,仿佛瞅着宿世仇人似的。
一个瘸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们吃瘪。
真是活活气死他们了。
百里容策看了看百里容昊,对明德帝道,
“父皇,还有一事,儿臣得告诉父皇一声。”
“大皇兄带人去搜查过苏将军府。”
“不但如此,还帝了个道士过去,说是要让道士为苏将军府子做法事超度。”
“儿臣得到消息,觉得不妥,便赶过去制止了大皇兄。”
“毕竟,父皇对待苏将军父子向来以国礼相待。”
“苏将军府乃是先帝所赐,代表我大夏国民族之魂,是英雄的象征。”
“若是让道士此类人等,前去苏将军府做法事,岂不是会引起百姓愤慨?”
“说我大夏国不尊重民族英雄,竟让上不得台面的道士,侮辱他们的英魂。”
“如今,苏将军府只剩下嫡女苏乔一人。”
“想必苏将军父子旧部,看见苏将军府还留有后人。”
“定会心中得到安慰和鼓舞,从而继续横刀立马保家卫国。”
“若是有一日,他们看见苏将军后人被人欺辱。”
“定会寒了他们的心,打击他们的士气。”
百里容昊见百里容策向明德帝提及此事,心中暗恨。
连忙看向脸色阴沉的明德帝,弱弱争辩道,
“父皇,儿臣只是搜查了苏将军府,并未做法事。”
“那苏乔死了三日还能复生,难道您不觉得蹊跷吗?”
“况且,儿臣听说她死前并不会医术,也不曾为人治过病。”
“为何死而复生后,却成了神医?”
“西京城都在盛传,说她被孤魂野鬼附体,已不是原来的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