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百姓聚集在永昌侯府门口,讨要说法。
责问永昌侯府为何宠妾灭妻,毒杀苏将军府嫡女。
推推嚷嚷中,两个守大门的被揍得鼻青脸肿。
吓得他们赶紧躲进门内关紧大门,再也不敢开门。
江宴北得知此事后,气得差点吐血上升。
这个时候,他自然不会去和百姓理论,只是命令永昌侯府关紧大门。
然而,愤怒的百姓听说苏家嫡女,之前是被永昌侯府下药害死之事。
一个个都气愤填膺,纷纷拿来臭鸡蛋,烂菜叶子往永昌侯府门口扔。
甚至有人提了夜香,往永昌侯府大门上泼洒。
永昌侯府的大门口一片狼藉,恶臭熏天。
永昌侯府中,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去和百姓理论。
江夫人望着被搬空的府邸,气得头晕目眩直打哆嗦。
感到身上的肉,都像被人割走了似的,痛得难受至极。
她一屁股坐在花厅的椅子上,捶足顿胸嚎啕大哭起来,
“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怎么娶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母夜叉哟。”
“我将她当成亲闺女,她倒好,不但打伤我儿。”
“还将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我永昌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以后我儿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我的老天爷哟”
江宴慧站在江夫人身后,脸蛋脖子痒的抓心挠肺的。
她疯狂抓挠着脸上的肌肤,突然指着江夫人惊呼,
“娘,您的嘴为何歪了?”
“不但嘴歪了,脸也歪了,看着好奇怪。”
“怕不是被苏乔那个贱人给气出病来了吧?”
江夫人的哭泣声戛然而止,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牙齿咬得咯咯响,
“娘的嘴歪了?一定是被那个小贱人给气的。”
“这个小娼妇,为了与北儿和离,无所不用其极。”
“她父兄皆亡无依无靠,你以为谁还敢要她一个弃妇?”
“如此心肠歹毒的女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突然,她指着江宴慧,一脸惊惧道,
“慧儿,你的脸和脖子怎么了?”
“为何这么红,还布满红色丘疹?”
“你快别抓挠了,万一毁了容可如何是好?”
江宴慧今年十五岁,正是说亲的好年纪。
江夫人最近,正为她到处张罗亲事。
江宴慧身为永昌侯府嫡女,自然是心比天高,一心想嫁个金龟婿。
做梦都想嫁入王府,成为某位王爷的王妃。
最不济也要嫁入侯门贵族,成为某个侯门的当家主母。
至于那些寒门贵子,三品以下的官员之家,均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
江宴慧听了江夫人的话,顿时吓得不轻,连忙对丫鬟呵斥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将镜子拿过来给我瞧瞧?”
丫鬟急忙退下,跑得飞快,很快拿来一面光可鉴人的铜镜。
江宴慧对着镜子照去,一看之下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啊,我脸上为何长了这么多疹子?”
“娘,我的脸变成这样?以后我还如何说亲啊?”
“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嘤嘤嘤”
江宴慧又哭又闹,捂着脸嚎啕大哭。
江夫人急忙站起身,想要去安慰她。
那知眼前黑了一瞬,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她不顾脑袋晕眩,将江宴慧搂在怀里,对老妈子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