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不信了,今日撬不开她们的嘴。”
一群护院凶神恶煞奔上前,仗着人多势众,对张嬷嬷等人群起而攻。
知春和知夏奋力将张嬷嬷护在身后,冲上前与护院们厮打在一起。
她们手脚功夫不错,很快便将几个护院打倒在地。
然而对方毕竟人多,知春的额角还是被棍子砸了个血洞,鲜血糊了满脸。
江夫人坐在上位,手中捏着乌黑的佛珠,不耐烦道,
“好了,峰儿,别打了,她们不过心生贪念一时糊涂。”
“想着趁主子不在了,将那些东西悄悄私吞。”
“当朝律法规定,凡私吞主子财物且数额巨大者,主人有权用府规处置。”
“你们几个人乃是苏乔的贴身奴婢,见惯了她吃穿用度的奢侈之处。”
“见主人不在了,心生贪念,乃是人之常情。”
“只要你们乖乖将东西交出来,永昌侯府便既往不咎。”
“不但如此,还会将卖身契还给你们,恢复你们自由之身。”
江夫人捏着帕子,使劲擦了擦眼角。将眼睛揉的红红的,装出悲悯的模样,
“这一年多来,苏乔在永昌侯府作为当家主母,管理一切事物。”
“我生怕她饿了冻了,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恨不得将心掏给她。”
“北儿不过是带回个女人,还是身份尊贵的郡主。”
“就算苏乔是苏将军府嫡女,也不可能让郡主当平妻。”
“试问这天底下,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女人本该温柔贤淑心怀大度,谁知她竟如此想不开,年纪轻轻会服毒自杀?”
“我每每想起,这心里便揪揪的痛,揪揪的痛啊。”
江夫人假装捶胸顿胸,眼角却一滴泪水都没有。
心中将苏乔那个短命鬼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小贱蹄子,竟然对他们防了一手,活该被下毒毒死。
江宴慧饮了一口茶水,阴阳怪气道,
“这几个贱婢不但想私吞主人财物,还敢和主人动手。”
“就算杖毙也不为过,母亲对她们还是太仁慈了。”
知春额角血流如注,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却依然挺直脊梁,眼底冒着愤怒的火苗,
“今日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们财物在何处。”
“我诅咒你们每一个人都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我家小姐若是在天有灵,定会来找你们索命的。”
江宴峰气得暴跳如雷,额角青筋乱跳,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贱婢,真是给脸不要脸。”
“你们不是很有骨气吗?爷今日便成全你们。”
“爷要将你们削成人彘,将你们四肢剁了拿去喂狗。”
“来人,将爷的那把砍刀拿过来,爷要将她们四肢卸下来。”
下人送上砍刀,江宴峰宁笑着,挥舞着砍刀便向知春砍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娇小的人影闪电般冲上前挡在知春等人面前。
抬起脚狠狠踹向江宴峰的裆部,众人仿佛听到鸡蛋破碎的声音。
“嗷!”江宴峰惨叫一声,捂着裆部痛苦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