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而去。
这边,陈钟鼎的父亲拖着妻儿来到医馆,花了两百灵石下去,才算治好妻子的烧伤。
儿子的腿则接好了骨头,恢复总要十天半个月的。
一家三口回到陈钟鼎家里,他父亲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陈钟鼎,门牙漏风的训斥起来
“你个莫用的东西,你可知错?”
陈钟鼎唯唯诺诺说道
“孩儿知道错了。”
“你知豆个屁!
无论你想做痕么事情,只要理由充分,都可以做。
可起码你得擦干净屁呼!
在医馆被人拆穿换婴儿的事,在江家门口又被人拆穿把女婴卖给高丽商人做怨婴的事!
你是傻子么?
这是可以泄露的?”
因为他的牙齿没有彻底修好,吐字发音极其怪异,像大舌头一样听不清楚,偏偏又一本正经的板着一张脸,这场面看起来就很抽象。
一瞬间,陈钟鼎想遍了一生所有艰难的事情,终归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光是他,连他妈妈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孩子他爹,要不这事儿明天再说吧,先把咱们孙子接回来,我看看。
无论如何,那是咱们陈家三代的独苗。”
陈钟鼎父亲脸色铁青,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严重侵犯,却又无可奈何。
陈钟鼎叫人,把徐梦蝶和儿子接了过来。
既然江曼丽那边已经铁了心跟他离婚,他强迫对方回来的计划也落空,索性把徐梦蝶扶正就是。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盖柔见了孙子,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怀里左亲右亲
“我的乖乖大孙子呦,我的心肝肉肉。
可惜,就是黑了点,不像你爸爸,你爸爸小时候可好看了。”
说完,拿眼睛斜楞一下徐梦蝶。
那意思,自己孙子随了徐梦蝶,所以黑漆漆的不好看。
这种夹枪带棒的话,她以前常跟江曼丽说,江曼丽每次都逆来顺受。
可徐梦蝶是谁,她能忍得了这个?
“嫌孩子黑啊?
还不是你儿子给喂强胎魔药喂的。
我们本来是好好的孩子,现在呢,像个狼一样,恨不得从我身上咬肉吃。
这可真是你们老陈家的种啊,分不清是人是狗的。”
一句话噎得盖柔差点背过气去,刚要发脾气,怀里的孙子药性发作,又想吞食精血,一口咬住她的脸,狠狠撕扯。
把她疼得嗷嗷怪叫,一下把孩子摔到了地上。
把徐梦蝶恨的,破口大骂
“你怎么摔孩子,你脑子有病吧?”
“你给我闭嘴!
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一家人正吵得不可开交,忽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陈堂主,大事不好了,宗门下来查法衣堂库房,发现重大漏洞,喊你回去对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