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得化作一声叹息。
柳黎翻过身,把羽蕙压在身下,替她理了理已经变得有些杂乱的衣服,随后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她。
“我不懂。”
“你当然不懂,也许你会懂,也许你永远不会懂,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羽蕙轻轻地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迟迟地笑着,像是坏掉了一般。
柳黎又叹息了一声,又觉得自己迷茫了起来,最后只得说一句:“我走了,回家处理好一切我会回来的,到时候再好好聊聊吧。
我现在很乱。”
他转过身,化作一只纯白的琉璃猫,仅仅一瞬就离开了房间之中。
羽蕙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只是指她的实力,更是指她那种难以抗拒的魅力以及全心全意为自己好的样子。
再被她压一会儿,柳黎觉得今天他恐怕就清白不保,要入赘噬界当赘婿了。
虽然可能也还不错?
见柳黎离开,羽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身后的翅膀微微前倾,朝前抱去,仿佛在拥抱着什么。
“别抱了主上大人,人都走了,人都跑远了~”
慵懒的声音从门口的位置响起,羽白捏着自己黝黑的翅膀,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羽蕙。
羽蕙松开翅膀,看着羽白:“阿白啊阿黑出发了吗?”
“一直出发着呢。”
羽白捻着自己翅膀的手轻轻放下,随后朝上滑去,渐渐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啪嗒。
羽白轻轻地在自己的脖子上点了点,一个和羽蕙一般无二的项圈出现在她的脖子上,一样绚丽,一样灿烂。
她目光带着些许复杂,却又笑着看向羽蕙的脖颈:“你还是把项圈戴上了,怎么,你不是说再见面一定会把项圈固定在他的脖子上吗?”
“你听错了。”
羽蕙缓缓起身,身上的道袍微微半滑,显得格外松弛慵懒,“本尊说的是固定,但是没说固定在谁的脖子上。
无论是他的脖子,还是我的脖子,都是一样的。”
她说着,目光低垂,似乎闪烁着不明的光。
而羽白看着羽蕙的模样,淡淡地笑了笑:“现在戴在你脖子上,不也和以前一样了吗?”
“那又如何?戴在他的脖子上,他跑不了。
戴在本尊的脖子上,他就一定会回来的。”
羽蕙轻抚脖子上的项圈,然后缓缓站起来,走到羽白的面前拉住她脖子上和自己一般无二的项圈,“你知道的,他有很强的道德感,他既然为我本尊戴上了项圈,那么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不过,阿白,你这脖子上的项圈是你自己戴的吧?”
“是啊,不然怎么办?你叫他回来给我再戴一次?”
羽白哼哼道,把自己脖子上边的项圈扯下来收好,叹了口气。
随后她走到羽蕙的身边,轻轻地挽着这位“主上”的手臂,目光幽幽:“他才回来几天,还没能为我戴上项圈呢。
我可不像你,甚至还想把项圈反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