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瞥见不远处躺着的你的女人,那熟悉的狐狸面具很是惹眼。
“我还活着吗?”
我看向旁边的崖壁,这一看不打紧,把我吓了一跳。我们居然出现在山谷下面,头顶上几乎看不到顶。
我微微愣神,这么高摔下来都没有死?
我顶着一副快要散架的身躯,慢慢朝黄开凤那边爬去。
爬到她旁边,我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她。半天也不见有动静,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张狐狸面具上,狡猾的狐狸脸赫然在目。话说这张面具下到底是否怎么样的光景,三炮说从未有人见过……
这么想着,我将手缓缓地伸向了面具。眼看着就要掀开,会不会是个丑女人?
就在我快要揭开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如蚊蝇般的声音传来:“别动。”
我听不太清,只好凑近了些:“你说什么,你还好吗?”
黄开凤松开我的手,声音比刚刚略微大了一点点:“你最好别动,见过我真面目的人现在都躺在土里。”
我吓了一哆嗦,连忙将手缩回。
这老娘们儿要么就是有怪癖,要么就是奇丑无比了,谁稀罕看她。
身上疼的一丝力气都没有,我瘫坐在地上。只好等身体慢慢恢复一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那老头子又是从何而来,三炮在不在这个地方?那好好的山崖又怎么会松动?我们掉下来还还活着在。
一系列的问题想的我脑袋都是痛的,我晃了晃脑袋,不想多想。
转头看一下黄开凤,她躺在地上毫无生气就像死了一般。
幸亏我比常人都要强壮,不管是体魄还是力气都比同龄人要厉害许多。我现在都快要散架了,那个女人居然还有力气抓住我的手,也很是了得。
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我只觉得口干舌燥。体力似乎恢复了些,我勉强走过去,将黄开凤扶起。
她现在也好了许多,她对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小溪:“弄点水给我。”
我有些迟疑,她伸手递给了我一个小瓶子。没想到这女人随身还带这么多东西,居然摔下来也没碎。
我拿着瓶子跑到溪水边,伸手弯腰在里面捞了点水。差点没一头直接栽进去。
我将水打好走过去递给黄开凤,只见她又跟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拿出什么东西。
银色的小药罐,她将里面的粉末洒了些到水里,随后直接一饮而尽。
喝完,她似乎精神了许多。一句小到难以察觉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谢谢。”
我微微吃惊:“什么?”
黄开凤却没再理会我,独自盘坐起来。我哑口无言,只好闷闷的坐在地上也休息休息。
这下可好,浑身骨头都跟错了位一样。还得从这边走回去,心里乱的像一团麻。
又过了几个小时,黄开凤居然神神秘秘的朝着溪水旁走去。我跟在她身后,与她保持了点距离。
她勾着腰朝水里捞着什么东西,看似动作极其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