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祁刚刚其实听见了凌建业的声音，但是被凌雨晚扯住了衣袖，也就故意假装自己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
“好。”
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一点点的目光都没有在凌建业夫妇的身上停留。
厉少祁离开了，凌建业的脸色也就沉了下来。
“凌雨晚！”
“父亲？您怎么在这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面对自己面前这个满脸笑容的人，凌建业就算是想打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就动手。
他只能黑着脸，悄悄地用手指了指厉少祁的方向。
“你让厉少离开是什么意思？”
“父亲，什么什么意思？”
凌雨晚一副“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懂”的样子看得凌建业心底发火，但是却只能憋在自己的心里。
明明心里揣了个明镜儿似的，就知道装傻。凌雨晚的这一招倒是让凌建业身边的刘湘湘有些另眼相待。
小贱人本事倒是不错，竟然能够让厉少带她来这种地方。
“哦，父亲。你不会说的是我让阿祁给我拿吃的吧？抱歉，倒是我刚刚没有注意到您和刘阿姨，不然我一定让他留下来和您说说话。”
凌雨晚故意将自己和厉少祁的关系拉进，给凌建业一种她和厉少祁关系不如一般多说的好，然后张口闭口就是告诉凌建业“你自己来晚了，我怎么知道”，着实把凌建业气得脸都僵硬了起来。
几道目光在凌雨晚和凌建业的身上逡巡，像是在打量他们的关系。
“没事，这件事情就算了。以后你和厉少商量着找个时间回家看看就好了，其他的真的是没什么的。”
感觉到那几道目光，刘湘湘忽然开口，满脸笑容地出来打圆场。
她还故意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以至于身边的好一些人都可以隐隐约约地听见她说出来的话。
当下就有一些人有要和他们攀谈的趋势。
凌雨晚眯了眯双眼，笑意不减。
“这个还得问问阿祁呢，毕竟他也不经常在家……抱歉父亲，我还有些事，需要早点离开，就先走了？”
说出来的话虽然带着的是尾音上翘的征求问句，但动作却是十分利索地点点头离开了。
刘湘湘把凌建业拉着，悄悄地拧了一把他的手臂，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建业，周围可是有很多人。”
……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厉少祁将自己取放甜点的碟子递给凌雨晚，扫了一眼她来时的方向，正巧碰上了刘湘湘递过来的眼神。
他没有理会，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凌雨晚。
“还行吧，借着你的名头，他们还是不能够把我怎么样的。”
或许是和厉少祁住久了，现在凌雨晚小小地“借用”一下他的名头，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了。
她拿着小勺子挖了一口点心，但是并没有喂进嘴里。
“不过这种场合，凌建业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就所有人看到的，凌家不过就是有个凌氏而已……这种世家和新贵的场合里面看见，也真是意外。”
“没什么意外的，你看看和他们接触的人就知道了－－不过我听说你今晚电视剧首播，几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