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不可能怀孕了,那她也没有必要在男人的身上再浪费精力
继续纠缠顾翰爵做徒劳无功的事,就是在耽误小笼包的生命。
顾翰爵紧紧的把她贴近自己:“怎么?听说我结扎了,这么快就变了?你们果然都一样,除了米娅,你们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他不管米苏吼叫,也不管米苏是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继续驰骋。
“顾翰爵……”米苏说话的声音渐渐变成求饶。
男人只顾着宣泄他的欲望与情绪,满腔的愤恨与怒火都转化为生理上的需求。
车子也随着晃动,阵阵悸动过后,一切都随着风声趋于安静。
那一阵翻云覆雨,令米苏浑身都发软。
然而,她还是看见顾翰爵摇下车窗,毫不犹豫的扔下使用过的t,随后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米苏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别墅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房间里的,等她醒来的时候,莱阿姨端了一碗红糖姜汤过来。
“太太……”莱阿姨对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她曾经在别墅里短暂的生活过一段时间,别墅上下的人对她都特别好,也非常喜欢她。
“莱阿姨,我是怎么回来的?”米苏坐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
莱阿姨微笑:“先生把你抱回家的,其实……先生对你还是很好的,先生小时候心理留下了阴影,你别太在意,人心都是肉长的……喝了吧,身体太虚弱了……”
米苏看着碗里滚烫的红糖姜汤,内心濒临崩溃。
顾翰爵出现在门口,嘴角微微勾起:“米苏,你下贱的模样真丑,你不是想要吗?我随时可以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龌龊事,想怀孕对吧?你不配!”
米苏笑得苦涩,不配吗?对啊,在顾翰爵的眼里,她什么都不配。
她的存在,不过是聊以慰藉他的身体,仅此而已。
顾翰爵看了一眼时间便转身离开,一句问候也没有。
莱阿姨看见人走了,才敢说道:“最近这两年,先生也变得很暴戾,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听不得别人说米娅小姐的事。”
“他对米娅,真的是动了前所未有的真情。”米苏温柔的笑笑,并没有太多的醋意。
只要顾翰爵爱着米娅她的内心便是安详的。
莱阿姨继续道:“太太,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年,安家的母女俩有多闹腾,但凡是米娅小姐的生日忌日都办的很妥当……偏偏先生又很吃这一套……”
“原来如此。”米苏沉浸在莱阿姨描述的画面中。
安若宁和米佩慈两个人深知米娅对顾翰爵的重要性,只有通过米娅才能打开顾翰爵的心声。
真是可惜了……米苏的内心不止一次的说道。
莱阿姨看着满脸憔悴的米苏,又禁不住感叹:“明明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他一点也不同的心疼人……”
“莱阿姨,我没事……他四年前跟我离婚后,真的去了医院做了手术?”米苏试探性的问道,清澈的眸子眨了眨,释放出别样的光芒。
莱阿姨从小就照顾顾翰爵,他对她的感情就好像对妈妈一般,这种事情,也许只有莱阿姨知晓一二。
“嗯……听说那会儿的确是进了医院,是院长亲自接待的,那会儿还回来修养了两天……后来……他就变得很滥情,时常带女人、女明星回家过夜……”莱阿姨一声声的感叹道。
原来……他真的做了手术……米苏觉得心中被泼了一盆冷水,凉透了,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吗?
莱阿姨继续说道:“阑尾炎的手术嘛,你别担心,这些年我已经帮他调养过来了,你看看,身体那么棒,都能打死一头牛,苏苏,这些年只有你们姐妹俩对他好,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阑尾炎手术?米苏仿佛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丝丝光芒。
“你好好休息吧!稍后晚点我再给你炖点汤补补。”莱阿姨叹息着出去,都怪先生太执拗了,要不然,这一对金童玉女怎么可能走不到一块儿。
米苏昏昏沉沉的睡去,梦里全部都是小笼包的身影,宝宝学说话,学走路的样子,真是萌化了。
突然间,外面一阵吵闹声将她从梦中惊醒。
莱阿姨和阿琴一直制止某件事情,喧嚣声透过门传进来。
安若宁的声音洪亮:“莱阿姨,前几天你不还叫我太太吗?怎么着?现在就变成安小姐了?这是我家哎,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安小姐,你和先生的婚礼被取消了,所以……这不是你家……”阿琴一点面子也不给,耿直的说道。
安若宁一双眸愤恨地瞪着她们,,脸色气得惨白,大口喘着粗气:“我们的婚礼只是推迟了,不是取消,我今天来这就是回家,爵哥呢,你让爵哥出来跟我说!”
她一边喊一边推开一个个的房间,最主要是推开米苏的房间。
“你果然在这里?你不是来当佣人的吗,怎么还躺在床上?米苏,如果不是你,我跟顾翰爵就不可能分开,我要你赔偿我的损失!”安若宁鄙夷的瞪着躺在床上的米苏,出言不逊。
米苏看见安若宁冲进来,一点也没有觉得意外,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米苏,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家。”安若宁居高临下的赶人,宛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米苏冷笑:“那天在我的病床前,我清楚的听见顾翰爵取消婚约的事情哦,你还敢说这里是你家,到底是谁不要脸?”
“你……”安若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米佩慈和安若静找急忙慌的冲进来:“宁宁,原来你真的在这儿啊,真是的,快点收拾东西我们回家吧!”
安若静冷嘲热讽:“可不嘛,老姐,你赶紧回家去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爵哥已经不要你了,谁让你在外面偷人,太不守妇道了,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