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间,乔为初忽的感到身后隐隐有点不对劲,心口瞬的收紧,飞快回头。
身后烛光微亮,还未等她看清,猛地就被一双大手捂住嘴。
她呼吸一凝,本能的抬起手肘向后一拐。
身后人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被打的闷哼一声,但手依旧没放开。
乔为初又挣扎的侧身,试图用肩头去撞人。
“别动,是我。”
熟悉的男声,让她就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般,一下没了动作,接着乖巧的跟着那人动作,朝旁走去。
黑暗中,她侧眸看太清身侧的情绪,但神经敏锐的她能感觉出对方不高兴了。
霍怀瑾凝着呼吸,扣着乔为初的肩头快速带人拐出小巷,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店。
乔为初亦步亦趋的跟着,一进门,她就明显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
店里明明热热闹闹,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凝重感。
霍怀瑾朝旁微不可察的点点头,然后带着她上了二楼。
二楼无人。
霍怀瑾将人带到桌前,给人摁在了对面坐下。
“你怎么会来这?”
乔为初看他好似审犯人般的样子,不禁有些不高兴,嘟了嘟嘴,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他。
“这旁边是夜市,我带摇铃过来逛逛。对了,摇铃呢?你的人把她带哪去了?”
霍怀瑾扣了她的同时,也有人将摇铃带走了。
乔为初认出是她以后,就没再开口。
霍怀瑾:“我让人送她回客栈了。你一会也回去。天色不早了,外面不安全。”
乔为初蹙眉。
“你发现了什么?我刚刚在街上看到了一个很像凌青的人,我才追上去的。”
不等霍怀瑾问,她就把自己看到的事情交代了。
霍怀瑾眸光沉了沉。
“今早,留在道观的人,将广场祭台的废墟清出来了。在那下面,我们找到了被压的有些碎的人。查证后,这三人都是本地的。
一人是覃家少爷覃青山,余下两人,都是秋一璟村上的村民,一人叫葛大壮,一人叫葛虎。
我派人上门去的盘查时,问出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覃青山是宣武十年的秀才,为人古板,以前从不信鬼神,甚至有点不敬。
但一年前,他与同窗外出游玩时,偶然间认识了一位道士,不知怎地就与之成了莫逆之交,还闹着入了门,成了个外门弟子。
天天按时做早晚课,每次有个什么活动也会主动参加,也会主动捐香油钱。
这一年,他就捐了近千两的银子。
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也不超过十两银钱。
他这一出手,就是上千两。
覃家还未分家,他这一行为,自然就引得了其他人的不爽,因而时常闹得家宅不宁。
覃家是商贾之家,但因他是个秀才,覃家其他房的人就只敢闹闹,逞一下嘴皮之快,也不敢真的拿他怎么样。
这次,因道观布施的事情,覃家又闹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