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没想到,他好这一口。
难怪我以前给他找的那些,他都给丢出来了。”
风倾听懂了,脸刷的白了红,红了又白。
“先生可别乱说。主子那只是……只是……”
他抓耳挠腮了半天,也不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话。
谢煜斜眸,挑挑眉,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看着他。
风倾一下更乱了,不住摇头。
不不不,你不懂。
谢煜没等他解释,快步走到霍怀瑾身侧,开口提醒。
“你抱小心点哦,以她昏迷前所言,那针所在的位置应该很刁钻,稍有移位,可能会让她瘫痪。”
霍怀瑾身形微微一顿,眉心蹙了蹙。
“可有解?”
谢煜歪头想想。
“还不知。回去我得细细检查一下。”
霍怀瑾想到针在腰上,眸里拂过一抹犹豫。
“她是女子。”
谢煜一怔,挑眉,眸中兴味更浓。
“我是大夫。在我眼里可无性别之分,男女的身体结构都是一样的。
再则,就她这豆芽菜的身子,也没什么看的。她恐怕还没及笄,你不用担心。”
霍怀瑾眉心褶皱深了深,没再接话。
但回了客栈后,他还是吩咐风倾去找了医女来。
谢煜见状,看他和乔为初的神色中,探究又深了几分。
霍怀瑾好似未见般,只让他尽快给人检查。
谢煜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颔首应下。
一刻钟后。
谢煜从房间出来。
霍怀瑾迎上。
谢煜对他点点头,摊开手。
霍怀瑾低眸。
他手中锦帕上躺着一根长约两寸的银针,针细如的牛毛,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谢煜:“这针正正扎在她脊柱上,幸得还未完全没入。”
霍怀瑾:“若完全没入会如何?”
谢煜:“轻则瘫痪,重则丧命。啧,这什么仇什么怨,对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下这么狠的手?”
霍怀瑾沉默。
他想到了的齐家那病秧子的情况。
全身九九八十一根银针。
难道乔为初身上也……
谢煜凑到他面前:“嘿,你想什么呢?”
霍怀瑾眸光闪闪:“只有这一根?”
谢煜点头:“嗯,全部检查过。只此一根。”
霍怀瑾微微蹙眉:“她呢?”
谢煜嘴角坏笑划过:“谁呀?”
霍怀瑾沉默,冷眼一乜。
谢煜心尖儿一颤,立马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回答。
“针取了就无大碍了,剩下就是好好养着了。我开了方子,她先吃七天,固本培元。
不过她现在小,加上内里太虚,不适合大补,还是得靠食疗。
另外,她小时候恐怕受过寒,没好好治疗,这要是养不好,以后生育一事上也多有波折。
你要养吗?”
霍怀瑾只觉他话里有话,不禁皱眉。
“我为什么要养?”
谢煜讶然,微微张大嘴:“你不养的吗?”
霍怀瑾眉间拂过一抹燥意,直觉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开口只是又反问一遍。
“我为何要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