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实力，加起来沈世都要危险。
“先智取，如果不行，就硬拼吧。”沈世道。
“对了，你，跟我来一下。”
我抓起沈世的衣领，道。
“什么啊？”
我把他拖到了屋子外。
沈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龙耀是龙族，活得时间肯定比我长。他说的错误的封印，是什么意思？”
沈世把头偏向一边，看那样子，就像是不想回答我。
“回答我。”我盯着他。
“那个时候，我的确是对人下了杀手，但是我要杀的对象是……”
沈世顿了顿：“就是那个时候的鬼王。”
“那个时候的鬼王？”
怎么能这样？
“当时我发现了他用邪术控鬼术，所以那个时候，我也年少气盛，想对他下杀手。但是被他反咬了一口，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沈世耸了耸肩。
“那个时候，鬼王还是茅山的弟子。”
“原来……是这样吗？”
对于这个结果，我居然有些无法接受。
怪不得鬼王会对沈世那么熟悉，他们早就认识，而且，早就交手过。
“不仅仅是因为你想杀死当时的鬼王，所以才被封印的吧？”
就为了这事？
“当然后面还有。后面，鬼王杀了很多人，还成功嫁祸给了我。而我那个时候……正是满月，我还不能控制我的力量，发了狂。”
这么说，果然是错误的封印吗？
难怪，第十代天师死的时候，对这件事不置一词。
可为什么我在满月的时候没有事？
“满月时候，我都会来找你，你忘记了吗？”
我还真的忘记了，脑海里对满月这回事没有什么印象。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满月。
沈世拉起我的手：“如你所见，满月。”
他冲我笑了一下，笑容里透着勉强。
他展开双臂，把我抱住了，擦着我的脸颊，道：“你总算能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来找你了吧。我是为了你的安全，为了居住在你身边的人的安全。就像这样。”
说着，他吻上了我的唇，用力。
他松开了我，道：“心病还需要心药。龙耀不肯放弃天师令，完全是因为茅山夺走了他心爱的人。如果能让他放下这一点执念，那他就能明白并把天师令还给茅山了。”
我们聊得投机，这才看到在一旁注视着我们的石樱子。
她脸色不太好，扶着门框，似乎是看了很久的样子。
“石樱子……”
我松开了握着沈世胳膊的手。
石樱子没有任何表情，转身走了。
我和沈世并肩走在楼下的路上。
而我们一眼就看到雪音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灯影拉长了她的身影，让她有些孤单。
“怎么了，雪音？”我弯腰。
“我只是突然知道了，当年茅山封印沈世是错误的。我忽然有些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