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清即将有自己的家了,她再出现在王府,虽然是顶着庶女的身份,但将来的世子妃肯定也会忌惮自己,搞出什么事情来。
鹤砚清推门而入,姜玉瑶被惊了一跳,瞪着双眸看着他:“世子,你怎突然回来了?”
鹤砚清一身黑袍立在门前,门外的霜风呼啸的朝屋子里吹着,与他阴冷面色一般清寒:
“你要回去拿什么?”
姜玉瑶从软榻上下来,身子站了起来,墨色的长发自然的披着,没有绾青丝,很是随意的样子,却也少了几分精神。
她语声低婉:“是我七岁那年才到雍王府时,藏在我那破落小院里的一件东西。
那件东西对我只剩下一个纪念意义了,但落在旁人手里就是一场灾难。
所以我想请世子恩准,让我去将东西拿走。”
鹤砚清背着手,语声冷淡:“什么东西落在旁人手里就是一场灾难?”
姜玉瑶却不敢直言相告了,她半垂着玉眸,再次乞求道:
“世子让我回去将东西拿走吧,我怕被人翻出来。”
鹤砚清长身靠在主位上,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随即冷笑出声:
“我还以为你是要送我一份新婚礼物呢。”
姜玉瑶沉默,这种话,她不接着说还要好些。
世子忽的起身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挑起她柔软的下巴问道:
“姜玉瑶,我要大婚了,你是不是很开心,觉得自己又可以少与我见面了?”
姜玉瑶身子往后缩了缩:“我没有在开心,世子。”
“那是在难过?”鹤砚清当即反问。
姜玉瑶愣了愣,才道:“我反正已经落在世子手里了,情绪如何反倒是不重要的。”
此话一出,鹤砚清黑眸里的神色又是一冷,顺势将人横抱起扔去了床上。
伸手一勾,就挑开了她细腰上的腰带。
姜玉瑶泫然欲泣的看着,身子瘫软的倒在卧榻里,嘴唇被他欺吻堵住,只剩下帷幔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呜咽之声。
姜玉瑶的凝白的玉指不经意的掠过他的浓眉,在他眼梢边上停下。
她有些红肿的唇动了动:
“鹤砚清,你让苏叶给我避子药吧。
你要成婚了,嫡子尚未出生,旁的私生子与外室子说出来也不好听。
我若是有了子嗣,孩子长大了也是个私生子的名分,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鹤砚清磁沉的语声透着一股凶狠:
“若你真有了孩子,我认。等你生下来我就让人抱走,抱回王府,放在世子妃名下养。”
姜玉瑶的身子僵了僵,褐色的瞳孔猛缩了一下,她险些没有呼吸上来下一口气:
“鹤砚清,你!”
鹤砚清死活不给她避子药,这样下去的结果,很容易会有子嗣。
等孩子出生以后,她与鹤砚清这种仇恨纠葛的一生便是更没完没了了。
可是听他这么说,估计也不会,他会来夺走那个孩子。
半个多时辰后,鹤砚清立在床边穿戴好衣袍:“两个时辰后,我带你回雍王府取东西。”
姜玉瑶身体酥软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面上还带有潮红之色,神情恹恹,有些事后无力的模样坚持着回了雍王府。